得到顾父顾母的准许,傅念谌没有多逗留,和几人道了别就去准备要给小姑娘用的药。
治疗的时间持续了半年,舒城那边的生意不可能一直放那,所以只有顾母和江琪留了下来。
半年里,顾言影每天都有打各种药水,小姑娘苍白的手上被扎了一个又一个针眼。
傅念谌每每看到,都恨不得代替小姑娘受这种罪,可惜他不能。
因为治疗,顾言影这几年来好不容易被傅念谌养的肉又没了,整个人瘦瘦小小的,每每看到顾母都忍不住抹眼泪。
半年后,经过检查,顾言影身体的各项指数和正常人几乎没有任何出入,她的先天不足得到了治愈!
顾母坐在病床前喜极而泣,江琪在一旁安慰着她:“顾姨,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
顾言影也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妈,我没事了,不哭啊。”
“好,妈不哭。”顾母连忙擦了擦眼泪,“言言啊,念谌说你随时都可以出院,妈去给你办出院手续好不好?”
顾母依旧记得,自家女儿最不喜欢待在医院。
顾言影笑了笑,“好。”
当天下午,她就换下了病服,穿上顾母准备的小裙子出了院。
顾父和傅晟得知这一消息后又从舒城赶了过来。
为了庆祝顾言影痊愈,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晚饭。
酒饱饭足之后,傅念谌突然站起来走到顾父顾母身旁,像半年前那般无比认真地询问道:“叔叔阿姨愿意把言言交给我吗?”
餐桌上的两个大男人同一时间收起了笑容。
顾母却是十分果断地拉起顾言影的手,放到傅念谌手里。
“愿意,怎么不愿意。你对言言什么样阿姨都是知道的,把她交给你阿姨再放心不过了。”
顾父狠狠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