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妖不曾伤过人,他没有理由捉她。至于那只千年恶鬼,他不是天师,也没有那个能力降服。
还是先把陶桃带回去吧。
这般想着,池恪带着陶桃转身离去。
那捉妖师和天师才来了没多久就离开,镇子上那些普通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无从解惑。
连婶得到这个消息后松了口气,又去了顾言影的住处,准备把这事告诉她。
可迎接她的却是依旧空空如也的屋子,以及放在桌上的一封信和一个木匣子。
连婶不识字,连信封上自己的名字也认不出来,只能拿着信去找镇上的岑秀才。
大老远听到连婶的声音,岑秀才立马放下书出门迎接。
“连婶,发生什么事了吗?”
连婶一把将信塞给她,“小岑啊,你帮婶子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
信?
岑秀才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东西,了然地笑了笑,“连婶,我们进来说。”
他是镇上唯一的秀才,一些不识字的老人经常让他帮忙写信读信,这事他见怪不怪。
“不用不用。”连婶摆了摆手,“在这说就行。”
岑秀才拗不过她,只好当着她的面拆开信,仔细地看了看。
只一眼,他就被信中字迹吸引,心下忍不住叫好。
又看了看内容,他更加惊讶,“连婶,这是那位顾姑娘写给您的。”
“信上说她得到了唯一亲戚的消息,因为事发突然没来得及跟您道别。她家的地契和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放在木匣子里,算是对您这些年照拂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