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只存在了一瞬间。
顾言影很快将其摒弃,眼睁睁地看着姜邵折磨该隐。
小公主哪曾见过这种场面,她身子往前挪了挪,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哥哥。”
声音又娇又软,像是不知所措的羊羔。
闻声,该隐瞬间扬眉,似有些得意地看了姜邵一眼。
这神情怎么说呢,就很有点欠打。
姜邵又将血丝收紧了几分,而后也不管他,转身将随时都有可能从沙发上掉下来的小公主捞了回去。
他勾起抹阴狠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言言,不许叫他哥哥。”
该隐才不是小公主的哥哥,只不过是披了层哥哥的身份,用假象迷惑小公主。
顾言影充耳不闻,哪怕被人按着,也还要担忧地探出脑袋。
“哥哥,你疼不疼啊?”
在血域的时候,小公主哪怕稍微划破了手指,该隐都要心疼半天。
小公主即便娇纵,也知道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
看着小公主无视自己的话,反而去关心最不该关心的该隐,姜邵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他强行扳回顾言影的小脑袋,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言言,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成年吗?”
他本不想这么早让小公主知道残忍的真相,却不想再听到小公主娇娇软软地叫该隐哥哥。
那种感觉,还真是该死的讨厌。
他的话带着点诱惑性,小公主偏了偏脑袋,仿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知道真相的该隐却是一惊,“姜邵,你不能说!”
如果小公主知道了真相,他还拿什么让姜邵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