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世界意识——也会变成你们这样吗？”

“我不想。”

“真的，好丑。”

【……】

老海只觉一道雷对头劈下。

丑……

丑？

老海搓搓脸，哦，说的这个形态啊。

【这是化身的节能模式！】老海双手往腰上一叉，【我可告诉你，我本人超级帅的！但世界意识嘛，按照规则来说是不可以真身降世的，但现在的规则爸爸给我们开了个小后门，可以化身下去玩，回头等你成功继任就可以去到我们常聚的地方了，到时候让你看看老海大人有多帅！】

五条悟若有所思的听着，并且试图引导祂再多说一些，但老海却不说了。

【嗐呀，跑题了，现在说的是你嘛。】

【绊脚石当然要除掉对吧？但你的历练线快走到尽头了，也就是——】

“腰斩。”

老海打个响指：【没错。】

【按理来说，你的命运线走到尽头后就算是历练结束，可以继任‘世界意识’这个神位了——】

“但那个世界意识出现了。”

【祂想要霸占世界，但时间不够，祂自身的能力也没办法去对抗规则，所以——】

一人一世界意识齐齐将眼神落在零的身上。

“是她帮了我。”

【如果不是最后我让零杀死你，再用自己的本源能量催你成神的话，这个世界可真的就被那个坏家伙霸占了。】

如果五条悟最后没死，他就还在规则限制内，会被规则带着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历练。

现在嘛……

虽然最后死法不一样，但也算死了，「历劫完成」，自然便不会再被影响。

“祂有了零的本源能量？”

【是啊，那可是好东西，但都被她强硬的夺回来塞到你的身体里了哦，不然你也不会成神。】

“神……我现在是神？”

【现在还不是啦，等你死了之后就是了，但因为你的历练已经结束，所以这一次想怎么做全凭你自己的心意哦——】

“她……到底是什么人？”

【噫？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五条悟将零放回床上，取下墨镜盯着零看了许久，突然‘哈’一声，抬手捂住半张脸。

“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压制。”

【嗯哼。】

能压制世界意识的……

只有规则。

老海趴在床边盯着零苍白的睡颜，有些心疼道：

【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呢，那家伙——要不是祂溜得快，我们几个老家伙分分钟把祂撕了！】

五条悟：……几个？

“你们……来了很多人吗？”

【也没有很多啦，就是老鬼、老巨、老火、小月还有我啦。】老海竖着五根手指头。

五条悟：“……”

这还不多啊？

世界意识哎？

一个就代表着一个像他生活的这里一样的世界。

这就跟故事里的神话人物突然出现到现实一样——

【怎么啦？】老海一歪头看他。

“没什么。”

五条悟默默坐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他觉得自己得慢慢适应一下……

世界观都被重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