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焰要拔掉多余的龙鳞,好让这副盔甲更加贴切。
拔龙鳞不像拔头发,是异常疼痛的。
每次拔龙鳞的时候,小灰总是满屋子乱跑,还喜欢往床底下钻。
沈清焰不是个怜惜的主人,她直接用皮带将小灰的双手双腿束·缚住,然后拿铁钳拔。
每当这个时候,小灰总是将头埋进她胸怀里,发出可怜兮兮的闷哼声,拔到靠近腹部那的龙鳞时,他还要喘上几声。
“焰焰,痒……”
“我不叫焰焰。”
沈清焰试图纠正他,但这根本没用,小灰还是“焰焰,焰焰”的叫,他打从心底就觉得应该这么叫。
“别靠这么近,往后仰,”沈清焰命令他。
小灰腹部的鳞片杂乱,有些都嵌入肉里了,他这么弓着,沈清焰很难拔。
“哦……”
小灰乖巧地往后仰,腹部是个敏/感区域,每拔一片,他都颤抖一下,呼吸也更加灼热。
“别抖,你乱抖我怎么拔?”
“哦……”
沈清焰正拔得专心,小灰的身体不愧是接受过改造的,鳞片刚拔出来还血肉模糊着,没过几秒,伤口又快速愈合了。
新长出来嫩肉是粉色的,沈清焰觉得新奇,还用钳子戳了戳。
“唔!!”
这一戳,小灰反应激烈,没忍住叫出声。
“别、焰焰,别……”
他颤抖着叫停,他能清晰感觉到沈清焰呼吸,她说话时会有浅浅的水汽喷上来,有些刺痛,又有些痒痒酥酥麻麻的。
这感觉很奇妙,那阵痒,随着伤口一路向上,仿佛要钻进他心里去。
小灰不知所措,他只会茫然喊停。
“怎么了?”
沈清焰看到小灰突然抓紧了床单,她看着小灰涨红的脸,疑惑问:“怎么脸红了,真有这么痛?”
小灰别过脸去,嘴硬得很:“不痛!是痒!”
……
沈清焰借着遛狗的名义探索了研究所多个区域。
没有人能拒绝毛茸茸,研究员也不例外,才没过几天,小灰头顶的毛就被摸得有点秃的迹象。
薅毛最过分的是贝阿朵,她现在除了干饭,最大的兴趣就是摸狗头。
贝阿朵经常从食堂偷拿剩饭来喂小灰。
有次小灰忍不住了,呵斥:“你不要在那里嘬嘬嘬!我不爱吃蚯蚓干!”
“呀!原来你还会说话呀!”
贝阿朵欣喜若狂,薅毛薅得更厉害了。
沈清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