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云啊,你这已经定亲的事情,怎么今天才告诉我们啊!”陈雨晴说着又看向云舒,“你王叔之前还说想收你当义女呢。”
王和泽也是摸了摸胡子说:“是啊,当时你找到咱们酒楼来的时候,才那么点小,怎么转眼就定亲了呢。”
完了他看看顾晏舟,又看了看云舒。
眼神还有几分打趣的意思在里面。
几人吃着火锅加热菜,天南地北地聊着,好像这还是第一次不谈生意谈开心。
搬到了镇子上,云舒也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酒楼中。
牛乳的运输也更加方便快捷,大冬天一杯热奶茶让人都要养成习惯了。
火锅生意好是云舒意料之中的。
不过她却是没想到,这镇子上,竟然还会有人来找茬。
之前金裕楼出了那样的事情,不仅是颜面尽失,后面甚至毁了招牌关门走人。
一些小酒楼小饭馆都吸取了这样的教训,不敢再随意招惹。
但是今天偏偏来了这么一个食客,晌午人最多的时候,在香满楼门口大声叫喊着:
“哎哟,你们这黑心的店家喂!我真的是瞎了眼才过来你们这里吃东西!”
云舒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就跑出来。
这个时候门口已经围了十几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准备凑个热闹。
而正中间穿黑色长袍的男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看起来就不是健康的样子。
他看到云舒,直直地走过来,指着云舒的鼻子说:“你!就是你!你们这个黑心的店家!卖的饭菜都是发烂发臭的!”
云舒虽然知道酒楼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这会儿也不敢轻易下定论,决定先了解了解情况。
于是她走上前,耐着性子问:“你这是出什么问题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那人脸上是恶狠狠的模样:“还哪里不舒服?我浑身都不舒服!我的弟弟躺在家中还吐血呢!”
“什么?”
“吐血?”
边上围观的人听到这话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平日里就算不能好酒好肉吃着,但至少能活着,要是吐血那怕是没了半条命。
云舒听到他这样信誓旦旦的样子,倒不像是假话,又问:“你们是在我们酒楼吃出问题的吗?吃了什么菜式?我……”
不等云舒说完,那人就着急打断:“你们是不是想赖账!”
他说着就挤出了两滴眼泪,对着周围人开始哭诉:“这么大的酒楼怎么还赖账!我弟弟怕是要死在他们手里了喂!我可怜的弟弟啊!”
他说的是声泪俱下,不少不明前后事由的人也根本鼻子发酸。
店小二也开始有些慌了。
但云舒可不买他的账,她这会儿脑袋特别,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
“咱们酒楼就在街边,你首先得真的吃了咱家的菜生了病,再说这样的话;第二咱们也得看看你弟弟到底是啥情况不是?不然谁家过来嘴巴皮子上下一碰就是一道罪过,那香满楼一天得闹出个百八十条人命来。”
她这话也是让一些人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