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很干脆的就给戴雨清定了性,对于女性,舒晚一向是抱着更多的善意和喜爱的,可这些人里,首先就要排除那些心怀恶意的绿茶白莲。
那天听到的对话虽说只是片段,舒晚并不知道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光是听那个戴雨清说的那些话,她这个旁观者都恶心的厉害,别提戴书凝该是什么心情了。
偏偏这戴家人好像猪油蒙了心,还在这鱼目珍珠混养呢,最后怕是跟自己的女儿要离了心。
想到这,舒晚轻轻挑了挑眉,话说,这位戴书凝的事情,两次都巧合让自己撞到了,有没有那么一丝丝可能,这位也是自己的盆儿?
舒晚心念一动,看向戴书凝的眼神就认真了几分,戴书凝的长相,是那种英姿飒爽的明媚,此时穿着一条根本不符合她气质的樱粉色礼服裙里,看起来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头上的王冠不但不能增加她的美,反倒让戴书凝本身的气质都被破坏了,看起来很有几分不伦不类。
单说这穿着,就足以看出戴家夫妻俩的不用心了。
好在,这种公开处刑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很快就放过了戴书凝,邀请了专业的拍卖师上台开始了正式的拍卖。
前三件拍品,都是戴家拿出来的,有珠宝,有字画,舒晚半点兴趣也无,眼皮都不抬一下。
到了第六个拍品,是一款很有特色的女士腕表,相比起大多数女士腕表来说,它来的更加大气且锋芒,说是女士腕表,倒更像男士腕表多些。
许是正因为如此,它并不算独得主人的宠爱,可它又是一支很昂贵的限量款,上面还镶嵌了不少钻石,造价十分高昂。
对于腕表,舒晚懂的不多,除了知道一些知名品牌的名字,其余的就涉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第一眼,舒晚就觉得,这块表,很适合戴书凝。
下意识的向戴书凝坐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戴书凝看着那腕表的表情,明显的喜欢但又克制。
这块表的起拍价是两百万,对于戴家来说,不高不低,按照戴书凝的身份,拿下这块腕表应该是丝毫不成问题。
可她却没有一丁点要竞拍的意思,随着场内的加价速度越来越慢,舒晚忍不住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牌。
“三百五十万。”舒晚也是生平第一次的,在一个拍卖会上,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三百五十万,一次……”
“三百五十万,两次……”
“三百五十万,恭喜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