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继续,也没必要继续。
“如果李公子能够继续参加下个月的诗会,会不会再写出一首惊圣诗词?”有人忽然无比期待,能够亲眼目睹如此场面接连出现,对于白玉城的读书人来说,那将是莫大的荣耀。
“这可不好说,此等名诗可不是说写就能写得出来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承认李公子才情绝世,但要说连续两首皆成异象,可能性实在太低。”
“想想得了,别忘了,人家可是三千院弟子,天底下诸多大事要做,怎么可能一直留在白玉城写诗,那岂非是本末倒置?”
此言一出,不少人才恍过神来,的确,人家是修行一道的天之大才,而且走的又不是儒修一路,就算是写出传世名篇,对李子冀来说也能说是本末倒置。
“可惜了,如此才情,却未走儒修一路,实在可惜。”
“才情绝世,听说在佛会上还力压神子与佛子,这么一说李子冀岂非与顾春秋一样,四道皆通?”
有关于李子冀的议论之声越多,所带来的震撼也就越多。
大儒梁借也觉得颇为遗憾,若是李子冀也修儒道,只怕又是一个墨影也说不定:“诗题楼上,共赏一月。”
他大笔一挥,全文便被雕刻在了题诗楼上,醒目非常,供所有人敬仰观摩。
这可以说是白玉城中所有读书人的最高荣耀。
李子冀望着这一幕,心里倒是并无太大波动,圣朝与儒山终究是不一样的,读书可以开智明志,但于势力倾轧博弈,并无决定性用处。
大儒梁借转身看着他,轻声笑道:“周郎童年幼,此番是第一次斗诗落败,由了性子,不过李公子无需担忧,从此处往儒山一行,我可以带你走过山外山。”
又是山外山。
李子冀已经不止一次听四周有人提起这个地方。
“请前辈指教,这山外山也有何不寻常之处?”李子冀略有疑惑。
崔玉言也十分不解,山外山只不过就是一座寻常山峰罢了,距离儒山又近,和危险这两个字根本沾不上边。
梁借明白了他们还没有听说山外山的消息,于是便解释道:“山外山本身并没什么危险,只不过最近山外山来了几个人,截在那里。”
听着大儒的话,李子冀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因为观圣卷在即,有资格参与的人毕竟有限,所以有几位想要参与但却没得到儒山邀请的人堵截在了山外山,要和拥有观圣卷资格的人分个高下。
输了,便要一直留在山外山,直到观圣卷结束。
赢了他们,才能够过去。
“这些人想拦截拥有观圣卷资格的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做到吧?”李子冀略感诧异。
无论是走过了割草行动还是儒山主动邀请的人,论起天赋实力基本上同境界没几个对手,想要被拦住,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