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她太傲了,所以她没办法接受自己的无能。种种因素困住了她,扰得她没办法做自己。
何薏楠察觉自己失态了,不动声色地调整好自己。
其他几人不蠢,多少也能猜到。可那个名字是他俩的禁忌,谁都不怎么提,他们自然也不敢提。
胡灿杰戳了戳何薏楠的手,“阿楠,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何薏楠看了眼跳动的大屏幕,起身点了首歌。
点完歌拿了杯酒坐上高脚凳,站立的麦克风被她调好高度。
她一系列的动作,耿植都给她记录下来了。
“说完了
好像话都说完了
总是沉默对坐着
眼里是浓浓夜色
感情是偏执的
越爱越是偏执的
不相信我看到的
硬要说裂缝不过 是皱褶
怎么先炽热的却先变冷了
慢热的却停不了还在沸腾着
看时光任性快跑随意就转折
慢冷的人啊 会自我折磨
冲动的人向来听不见挽留”
清澈的嗓音透露着不甘、无奈、颓废的情绪。
本来这首歌的调就不高,何薏楠越唱,气氛越低,包厢里的人情绪一直随着歌声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