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何薏楠在胡小糊的搀扶下到秦也的病房去。

何薏楠看着躺在病床上呼吸均匀的小人，轻轻出声，“你觉得是豹子他们干的吗？”

豹子是他们的对家，动物天团的leader。那个组织叫涅特，因为内部的人都是以动物取名，因而被称为动物天团。

胡小糊摇头，“不太像，据我所知，他们的人都在外面散着。”

何薏楠眼中是藏不住的狠戾，“最好不是他，不然当年他是怎么败的，我就让他怎么抬不起头。”

胡小糊拍了拍何薏楠的肩膀，“石头会没事的。”

单枪匹马在毫无秩序可言的国家闯了这么多年，名声可不小，轻易动不了他。

秦也醒来后惊恐地看着周围，如同受惊的小鹿。

何薏楠把他抱到怀里安抚，“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秦也警觉地看着周围，何薏楠知道他在怕什么，把所有的灯打开。

秦也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秦石赶到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怕惊着秦也，只能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

何薏楠察觉身后有人，看到是秦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秦也是他的儿子，何薏楠觉得他这个父亲得给儿子安慰，想把秦也给他，可是秦也怎么也不肯，硬是抓着何薏楠。

秦也发出的呜咽声像小兽的嘶吼，压抑着。任凭谁看了都不好受，但凡他们今天没开这个会，孩子也不会被光明正大地掳走。

每一个人都在自责，如果他们再快一点，孩子也不至于受那么长时间的罪。

其实最自责的是秦石，这个会不是非开不可，可以进行线上会议，但他觉得人齐一次就得有点仪式感，没成想…

秦石把秦也从何薏楠身上扒开，“Come here.”

秦也闹腾个不停，何薏楠担忧地看着秦石。

秦石抬手示意没事，“去休息，被蛇咬了可不是小事儿。”

“人抓到了吗？”

秦石摇头。

何薏楠和胡小糊都惊了，怎么可能有他抓不到的人？

“休息吧。”秦石的语气里夹杂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