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薏楠扭头看着执勤人员,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害怕,“我在帮你们主席正名呢,你要记名吗?那记吧,我们都是二班的。”
执勤人员认出了她,决定当没看见,好心提醒了句,“没事,别闹太大动静影响别人休息就行。”
她对这个帮她修钢琴的学姐印象挺好的。
说完她就走了。
何薏楠又看向邓沫芸,“不承认么?”
没有人帮的邓沫芸咬死不认,想把伤害减到最小,“你又没有证据!”
何薏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觉得又气又好笑,“证据?我说的话就他妈是证据,用得着拿出来给你看?你以为你跟黄钦则走得近就是攀高枝了?”
她被最后一句话吓住了,“你怎么知道?”
她自以为瞒得很好。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话落何薏楠扬手又给了她一耳光。
邓沫芸捂着她那张肿成不知道什么样的脸说不出话。
何薏楠活动着手腕,扬着精致的下巴看她,“我不是什么文明人,你惹了我,我就用我的方式解决。今儿赏你的耳光,是要让你想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颤着声音,“是他说…只要你名声毁了,他就会跟我在一起的。”
何薏楠觉得荒唐,用手背拍了拍她红肿的脸,不屑地问,“我现在名声毁了吗?他现在跟你在一起了吗?”
邓沫芸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何薏楠收回手,插在裤兜里,“你也挺倒霉,正巧赶上我心情不好,这荆衡也不是没人讨厌我想整我,但他们都不敢,你知道为什么吗?”
邓沫芸眨着眼,被吓得不轻。
何薏楠轻哂,“因为啊,上一个惹了我的在医院里待了小半个月呢。你这个呢…不止让我不爽了还让我男朋友生气了,你说你应该进医院待多久呢?”
邓沫芸被吓得口不择言,“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随你,但你记住,只要你还坐在我前面,你就不要妄想会好过到哪儿去。”说完她转身回了班。
论谁都想不到她这副皮囊下的阴狠,若这是在棠国,都轮不着她亲自动手,这种人早就被秦石赶去找祖宗十八代请安了。
方畅禹曾评价过她,说她是披着羊皮的狼,只要没人惹她,她就是只温顺的青青草原消费者;要是把她惹毛了,那很抱歉,她就只能做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