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多久他就陪多久,记得有一次,我没吃晚饭从父母家跑到外公家。谁跟我说话我都不理,找了个角落自己待着。
是大哥陪着我坐到后半夜,最后是我后知后觉,大哥为了陪我,饿着自己,我才回屋吃饭。
本身他那段时间在准备数学竞赛就没怎么好好吃饭,还因为我,又饿了自己一顿。为了这事儿,我一直挺自责的。”
方芹明白了为什么丈夫的威严在几个弟弟妹妹面前很受用。
“所以,嫂嫂,你要信大哥不是会做那种事儿的人,不然何家早就跨过六商的门槛了。”
六商里没有一家的家底是完全干净的,没有一家是没有私生子的,每家都有几个在纸醉金迷里迷失自我的。
何薏楠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芹是个明白人,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何薏楠站起身,“嫂嫂,后续的事情有大哥,我信他能处理好。回来有几天了,我得走了,孩子那边正是需要人的年龄。”
“你真的不打算跟家里说吗?”方芹觉得她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带两个孩子不容易。
“嫂嫂,我有能力把孩子拉扯大,你放心。”
她没有正面回答。
下楼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她赶回棠国。
她刚刚收到消息,阿辞发烧了。
阿辞的体质比岁岁要差点,生病是常有的事。
为此,秦石专门雇了个儿童医生。
何薏楠到庄园已经是半夜了,阿辞还没退烧。
小家伙难受也不哼唧,就是没什么精神。
何薏楠从秦石那儿抱过儿子,阿辞这才有些反应,瘪着嘴就要哭出来。
何薏楠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很难受是不是?”
阿辞虚弱地开口,“妈妈,不难受。”
三个孩子开口说话都比一般孩子要早,理解能力都很强。
“Papa.”阿辞唤了声秦石。
秦石把他抱回自己怀里,“妈妈回来了,睡吧。”
在两人的安抚下,阿辞逐渐进入睡眠,好像是额头上的退热贴起了作用,他的身体慢慢没那么热了。
阿辞睡熟后,何薏楠把秦石送下楼。
两人站在门口。
“家里还好吗?”秦石慰问道。
“小事儿,处理完了。”
“小事儿你不至于去那么多天。”
按何薏楠的效率,半天顶多了。
何薏楠知道他在想什么,没过多解释,“你不懂,慢工出细活。”
家里上下那么多人,她得顾及到每个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