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新兵刚进军部,有些刺头很正常。
但是,打扰他正常下班去接雄主的时间,就很欠揍了。
不然,多布置些任务,让他们加练吧,既然气性这么大,那就好好磨一磨。
现在磨不好,以后上了战场,很容易出现失误。
元帅漫不经心地想着,指尖一寸寸描摹着黑发雄虫的脸。
他看向雄虫颈间扣得整齐的衣扣。
什么时候能把它扯掉呢?
看着好碍眼。
可惜,他亲口跟雄虫说过,即使在婚内,雌虫也不能强迫雄虫。
啧,当初就不该那么说。
他温柔可爱的雄主认为他是只正经的好虫,他不能太毁形象。
雄虫看着他发愣的时候,黑眸里的光都在晃荡,更别说他哭的样子了。
好想把他欺负到崩溃,他哭的样子一点很可爱。
军雌叹气。
现在雄虫也只是允许咬后颈,看来有的等了。
*
“阿嚏!”
费轶打了今天第三个喷嚏,他纳闷道揉揉鼻子。
怎么最近老打喷嚏?他也没生病啊?
沅沅紧张地端来一杯热水:“阁下阁下!您是不是着凉了?快喝点热水暖身子!”
费轶有些哭笑不得地把杯子接过来:“好了沅沅,我真没事,你今天都给我端了五杯水了,别再端了吧?”
沅沅扁扁嘴,失落低头:“好叭。”
费轶把他哄回位置上,手里捧着杯子,转头看向窗外。
他的办公桌就摆在窗边,可以看见雄保会大门和周围郁郁葱葱的植物。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他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爬一下雌君的床。
学了几天,他自我感觉理论知识已经足够丰富,就差实战了。
本来还犹豫着怎么开口比较好,他一看到赛迦维斯那张帅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大脑都有些空白,反应过来之后又不想开口了。
要跟喜欢的虫涩涩,真的蛮让他不好意思的。
可是,赛迦维斯的僵化一直哽在他心头。
而且雌虫那什么之后,会有三天到七天的虚弱期,精神状态会比较脆弱,不过对于S级雌虫来说也只是比平常累一点,并且比较傻罢了。
他得问问,赛迦维斯有没有空。
不然,刚欺负完他就让他第二天继续上班,这不是畜生吗?
费轶心里充满着作为丈夫的责任感。
他自信一笑。
他一定会好好疼爱他的雌君的!
*
赛迦维斯发现,雄主最近有些黏虫。
他也不直接说出来,只是暗戳戳地跟他挨挨蹭蹭,时不时勾勾指尖撩拨一下。
赛迦维斯以为这是在撒娇,心里颇为愉悦,但同时又有些痛苦。
他忍得太艰难了,雄主天天在眼前晃,他还要忍着想要吞噬他的欲望,没有把那些难堪的情绪表现出来,只是在咬雄虫后颈时更用力一点更久一点。
雄主没有主动提过,应该是暂时不想,那他就慢悠悠引诱他,让雄主自己扑上来好了。
雄主不喜欢强迫,那他就等。
反正,雄主挺喜欢他这张脸,那他也不用担心不成功。
赛迦维斯深吸一口气。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他能忍。
“喀啦。”
琦和琪看着元帅手里的光脑碎渣,麻木地对视一眼。
好了,看来又要联系专卖店送新光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