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不会,还想跑呢。”
?
谢忻燃瞬间明白了她在说什么,抬手摸了摸鼻尖,有些不自然地反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
赵听雨绷不住地笑了一声,转过身去用亮晶晶的眸子盯着谢忻燃。
看他面皮微红,明明一副害羞到不行的模样,还硬要低着头跟自己对视,赵听雨开口调侃道。
“哦......某些人亲嘴还是现学的呢。”
“难不成到了那种事,就开始无师自通了?”
谢忻燃顿了顿,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频繁,在赵听雨一眼不眨的注视下,他讪讪地放下了手。
“谢忻燃,你知不知道......”
“你撒谎的时候,小动作特别多。”
“眼神飘忽,揪衣角,摸鼻尖......”
轻柔的声音环绕在耳边,谢忻燃越来越不自在,他将脸埋在赵听雨脖颈处,声音越来越弱。
“没撒谎......”
“嗯,还有不爱用第一人称,也是撒谎的表现呢。”
赵听雨眉眼弯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头发。
——哼,为了那两个破学分,我当年的动物心理学可不是白修的。
她声音提高,拽着他耳朵的手微微用力。
“所以,明天把次卧的窗户给我安回去,怎么拆下来的,怎么安回去。”
“知道了......”
谢忻燃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有些没精打采,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赵听雨一眼,小声问道。
“那明晚,还能一起睡吗?”
“做梦。”
赵听雨咬了咬嘴唇,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谢忻燃的要求。
今晚能忍住就不错了,要是天天一起睡,啧......
————
深夜,胸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谢忻燃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怀中人的发顶,将搭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拿开。
当然,还有赵听雨睡梦中无意识勾上来的腿。
许是抱着玩偶睡惯了,她睡觉时不自觉就扒在了某人身上,像只树袋熊一般。
被心爱之人抱个满怀,谢忻燃自然是开心到睡不着,大半个晚上,他垂眸看着赵听雨,时不时偷亲两口。
但是,更让他睡不着的是————
床上只剩下一人,被掖紧的被角里,赵听雨不安分地扭动几下,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一直抱着的“大号玩偶”早就不知去向。
卧室外一片漆黑,夜越来越深,房间里静地连根针掉下去都能听清。
许是进去的太过匆忙,浴室门虚虚地掩着,淋浴一刻不停,水滴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透过虚掩着的门缝,劲瘦的腰背若隐若现,水珠滑过紧绷的肌肉,还没来得及往下,便被有些剧烈的动作给甩走。
水声之中,隐隐约约掺杂着几声压抑的低喘......
“听雨......”
“宝宝......”
“嗯......”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赵听雨抿抿嘴唇,没来得及翻身,又被拥入一个干燥温暖的怀抱中。
怀抱的主人轻柔地吻吻她的眼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接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