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过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谢忻燃下意识低头,对上她粉嫩的唇瓣,他垂下眸子,有些心猿意马。
暖色灯光被微颤的睫毛挡住,在眼睑处投下小片阴影,将眼底欲色遮得一干二净。
想着她刚才那句“回家再说”,他开口,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哑意。
“怎么了?”
赵听雨目光都落在点点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人慢慢变红的耳垂。
她再凑近一点,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谢忻燃喉结微滚,手忍不住抚上她的腰。
“你问过师兄没有?”
没想到赵听雨会突然提到苏桁,谢忻燃愣了愣,低声道。
“问什么?”
赵听雨轻掐一下他的胳膊,恨铁不成钢道。
“上午不是说了吗?点点都十个月了,最佳绝育年龄。”
说罢,她凑得更近了些,唇瓣几乎要擦过他滚烫的耳垂,语气神秘道。
“而且你没发现,它这几天有点焦躁吗?”
“差不多发情期了,再拖下去,以后遛狗说不定就牵不住了。”
“......”
看着逆子恨不得一头扎进饭盆里的傻样,谢忻燃思索了一会,悠悠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馋呢?
想罢,他点点头,同意道。
“这周吧,挑个时间带它过去。”
————
因着明天要上班,洗过澡后,赵听雨钻进暖乎乎的被窝里。
有人暖被窝的日子还不错,环住“热源”的腰,她喟叹两声,慢慢闭上眼。
寂静中,她听到他低声控诉。
“都回家这么久了......”
感受到某处的变化,赵听雨红着脸隔开一段距离,小声道。
“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谢忻燃低笑一声,坏心思地往前凑了凑,用气音道。
“想你。”
眼看再退就要挪到被子外面了,赵听雨索性抬着膝盖去碰他。
“流氓。”
唇边泄出一丝低喘,谢忻燃稳了稳呼吸,面上带了点薄红。
“宝宝,都八个多月了。”
“上次剩的那两片还在抽屉里。”
赵听雨的关注点总是比别人清奇,听他这么说,她的第一反应是——
“没过期吗?”
谢忻燃轻咬她的耳垂,语气里莫名带了几分羞涩。
“其实......前几天我还买了几盒新的。”
一个多月都睡在一起,中间难免擦枪走火。
但现在不比分手之前,猜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谢忻燃不敢唐突。
不知多少个深夜,赵听雨沉沉睡去后,他带着燥热走进浴室,过几十分钟再冒着凉气出来。
“不行。”
听赵听雨义正言辞拒绝,谢忻燃不死心地凑上去,声音里带了点可怜。
“宝宝......”
赵听雨抿唇,纠结道。
“可是我今晚洗完澡才发现......好像生理期了诶。”
谢忻燃还以为她在找借口推脱,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后,他发现——
的确是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