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凄惨声回荡在河面上,随着冥河船的加速吞噬,河里的雾气散了不少,寒气也没有那么逼人。
老夫人从噩梦中醒来,她喘着粗气,想着刚才做的梦。
“你为什么抢我夫婿?你为什么换了我的亲事?那好日子是我的,我才是真的贾老夫人,你就是一个小偷,一个贱人。”
没错,贾老夫人的婚姻是从她姐姐那里还来的,而且这件事也不怪她,是她姐姐婚前失贞,被人家贾府的人知道了,才要求还人的。
而且她姐姐以为自己失贞的人是贾老爷,满心带着欢喜想嫁他,谁知道,那个男人只不过是贾府的一个表公子。
这一切都成了笑话,婚前失贞就表示她姐姐用计谋想生米煮成熟饭,可是她算盘打错了。
人被贾老夫人调换了,所以她姐姐那是丢了夫人又折兵,最后嫁入贾府的是她,享受荣华富贵的是她。
只是时隔多年,她再次做这样的梦,那是意味着什么?她错了?不,她没错,她只是为了自己的以后博一个前程似锦而已。
封夕把冥河船收回空间,这下舒服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在熬一夜到京城。
张六郎也做了梦。
他的梦里一片红色,到处都是炼狱,所有人都在求他放过他们,可是他脸色冰冷的盯着那些被他杀死的人。
“死了就死了,看来死得还是不够彻底。”
等回京后,定要把那些人挖出来挫骨扬灰。
早上简单的对付一餐,可是封夕还是被张六郎投喂了,他总是有办法让封夕吃到好吃的。
“琉璃,你可别吐啊!要是吐了,以后我就不带你吃的了。”
封夕看着疯狂点头的琉璃,然后才放心的分她一点吃的。
鸳鸯看着碗里的肉,一阵诧异。
“你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呗!”
说着,他又给夜莺夹了几块,豪不夸张的说,这可能是她们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了。
老夫人身边的两个男奴才,封夕她们很少见到过,而且府里的男女之别那是相当严肃的。
除了知道个名字,还有认识这个人以外,其他的别想交流了,会被惩罚的。
河里又荡起了水花,风特别大,封夕身体里的蛊虫这次翻动了,她有很深的感触。
“豆沙,它这是怎么了?”
【豆沙:主人,它的夫君现在很不安,所以它也很不安。】
封夕???
“你在忽悠我吗?夫君?哪来的夫君?”
【豆沙:主人,你那天闻到的幽香就是它夫君散发出来的香气啊!你忘记了吗?】
“也应该记得吗?再说,我怎么知道那是它夫君散发出来的?”
不对,那天闻到的味道是在张六郎身上,难道……
【豆沙:主人,就是你想的那样,蛊虫它是母的,它根据你的喜好把自己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小夫君种进了张六郎的体内了。】
“妈的!这跟情蛊一样吗?”
封夕不想张六郎以后因为情蛊而对她至死不渝,那样也太缺德了,而且她不屑这样做。
【豆沙:主人,这个你放心,不是情蛊却胜似情蛊,只有真的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不离不弃的男人才会被它的小夫君种上,所以你放心,那个张六郎对你那是情比金坚啊!】
“所以,现在,张礼宴遇到了麻烦或者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