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被疏散时,众人已挖出了块一尺见方的棕黑色丑陋石头,石头的一角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监工嘟囔了句:“什么玩意儿”,便走上前踢了一脚,棕黑色表面竟像鸡蛋壳似的纷纷脱落,更多的部位露出了金黄色。
此宝贝一直向上呈递到了时任豫州刺史尚泰和的面前,尚泰和看着眼前的宝贝,只见这完全透明的石块内呈现出了三层变化,最外层为金黄色,中间一层为褐色,最内层为红色,每两层交汇处都有明显的界限,使得里面两层形成了鹅软石的形状。
尚泰和请了当地知名的匠师前来鉴宝,匠师颤颤巍巍的一番赏鉴后,跪在地上说道:“小人才疏学浅,斗胆妄自推断此宝为一块琥珀,这琥珀之中又有两层琥珀接连包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乃罕世瑰宝,天地之精华。”
待匠师走后,站在屏风后的尚泰和夫人走到琥珀前,手指轻抚琥珀,低声说:“这三层琥珀凝聚在一起得是多大的缘分。”
尚泰和听后大笑:“夫人说的好,三层缘,三生愿,此宝以后就唤作三生愿。”说完便将此事写于奏折中禀告当朝天子,随后亲自押送“三生愿”面见圣上。
杨广得知后翘首期盼能够早日目睹“三生愿”的容貌,可一连几个月过去了,通济渠的开凿工作都已竣工,尚泰和却仿若人间蒸发般再无半点音讯。
杨广一气之下以欺君之罪把尚泰和家满门抄斩,随即登上龙舟南巡江都,而“三生愿”在我国历史上昙花一现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事情的真伪也无从考证。
更有坊间传说,尚泰和曾在事发一年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发现府邸已损坏荒废,于是悄悄找到了他的挚友打听原由,尚泰和一家老小的尸首正是这位挚友偷偷派人安葬的,在得知事情经过后,尚泰和连连惊呼“不可能”,然后对挚友叙述了自己的经历。
尚泰和声称自己当时率领着押送部队走了几天后,行至一山下,天空中忽降滂沱大雨,幸寻到个山洞众人才得以避雨,他害怕盛放“三生愿”的箱子中会积聚雨水,忙打开查看,打开箱子后尚泰和瞧见“三生愿”最里层的琥珀中放射出丝丝光亮,刚要凑近细细查看,光亮骤然大增,他眼前一黑紧接着晕倒在地。
等到尚泰和醒来后,环视山洞中只剩下他一人,便知自己闯了大祸,从山洞出来直奔家中,几经周折,终于站在了自家门前,迎来的却是破败的府邸,而如今又被告知早在一年前他家就已惨遭灭门之祸,自己怎可能在山洞中昏迷如此之久。
尚泰和的挚友当他是受到了过大的刺激以至于暂时思维紊乱,先安排他在府中住下,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尚泰和被人发现撞死在了他夫人的坟前。
书回正题,我们向四周墙面扫视了下,光秃秃的墙壁上只有正对面竖立着一个拱形门洞,看向门洞时仍然会情不自禁被琥珀散发出的光芒吸引过去。
高峰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说:“乖乖,如果真是琥珀,换成钱得吃多少烤肉。”
“这东西必然有市无价,国宝级别的,全世界不一定能找出来第二块。”我说道。
“我说怎么会持续不断的发生怪事,有此等宝贝的地方向来不太平,咱们过去瞅两眼长长见识吧,也算不枉此行。”高峰说着已走了出去。
面对这般壮观稀有的物什,难免想要过过眼瘾,我和王凯泽也跟上了高峰,朝着圆心进发,脚下台阶的宽度是普通台阶的两倍,高度也有近五十公分,使得我们向下走时稍显费力。
看着沿地势修成的石头台阶,我不禁心想,这墓主人仿佛十分钟爱于石制物品,通道中的石门,墓室里的石棺,就连墓室封门上的铺首、门环还有门轴都是由石头制成,目前还没有见到过任何青铜器以及铁器。
我们刚才没有仔细向石棺中观察,不知里面是否有陪葬品,一路走来除了那副有吃人怪物的壁画,再也没看到任何其它的壁画或雕刻,只有石棺上出现了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以至于无法推断这陵墓修建于哪个时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修建、墓主人又是谁。
高峰已经走到了琥珀前,双手掌在膝盖上,弯腰瞪着琥珀中的黑影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这里面看着怎么像是两个小孩。”
我快步走近了些,琥珀中的两个黑影从外观上看确实像是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在琥珀剧中的位置一上一下,还保持着在母体内的姿势团成一团,不同的是上面的头部在右侧,下面的头部在左侧,宛若太极图中阴阳鱼的造型。
王凯泽在琥珀周围闻了几下,皱着眉头说:“这恐怕不是琥珀,是尸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