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肆与来了一趟监狱,盛洛梨很快住进了豪华包间,一日三餐吃的饭菜比唐局长吃的还要丰盛。
盛洛梨醒来时,身上已经褪去深蓝色的女子监狱服,取而代之的是国际大牌女裙,得体完美的剪裁露出她纤长白皙的长腿。
她低头一看,长腿印着吻痕,而吻痕的制造者,肯定是陆肆与。
除了这位权势滔天的帝国首富,谁敢随意进出监狱,还给她弄了三室一厅的豪华包间呢。
盛洛梨摸了摸脸颊,上面残留着微凉的消肿药膏,清清凉凉的融合陆肆与身上的薄荷味。
房间是他准备的,伤口是他处理的,衣服是他换的;可陆肆与没有带她离开。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陆肆与在教训她屡次拒嫁的执拗脾气。
盛洛梨的小脑袋耷拉下来,软着声音碎碎念:“都说嫁给你了还要折磨我,坏人、禽兽,结婚了天天给你做烧焦的蛋炒饭……”
她不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全被纳入了监控范围。
陆肆与在集团会议厅盯着手机屏幕,阴鸷的俊脸浮现出甜蜜的笑意,薄唇勾起炫目的弧度,整个人深陷婚前的喜悦。
小东西进监狱被逼急了还是一副乖乖女做派,来来去去只会骂坏人禽兽。
她刚刚似乎还说要给他做蛋炒饭?要不要那么贤惠。
陆肆与性感的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深了,看得高层们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经理站在电子大屏前,卑微恭敬的问陆总新产品投资方案可行吗?
按照陆总暴躁狠戾的性格,定是要批评他投资多回报少,没本事滚出寰盛集团,回家吃自己。
经理颤抖着身子,闭眼准备风雨欲来的咆哮,没想到大厅内传来男人磁性愉悦的嗓音。
“方案通过,今天就先到这。”
陆肆与潇洒利落的在文件签好名字,字迹清隽有力,最后一笔卷了又卷,远远看去像颗爱心。
男人回到总裁办公室,站在休息室挑衣服,领证穿的。
修长的手指掠过一排排价值千万的钻表,香水瓶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陆肆与完成搭配。
他看见镜中俊美异常的自己,凌厉的眉骨挑了挑,心中流露出浓浓的自信与得意。
开荤晚又如何?二十九岁又如何?他还不是几兄弟里最早有老婆的那个。
陆肆与扭好钻扣,嗓音清洌地道:“让行政部通知下去,寰盛全体员工休假两天。”
“属下明白,恭喜少爷!”顾铭差点笑裂嘴,作为寰盛集团的“开国功臣”,他全年无休,放假两天正好撩妹泡吧。
——
凌晨,陆肆与的黑色法拉利目中无人地停在监狱大门。
盛洛梨在房间来回踱步,抓着沙发抱枕乱揉乱揍,“大禽兽,臭流氓,怎么还不来娶我……”
只要能嫁给陆先生,赎回租屋,筹钱给表姐做手术完全不是问题。
问题是陆先生什么时候有心情,什么时候来监狱。
盛洛梨着急的汗流浃背,把抱枕当成陆肆与,气愤跨坐在上面,扬起小拳头猛捶,“大变态!禽兽,我坐断你的……”
“坐断我的什么?”陆肆与出现在门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脸红耳热的小姑娘,“我要是断了,你不得空虚至死?”
“陆先生……”盛洛梨怔怔的望着眼前矜贵完美的男人,尴尬茫然的咬唇,连忙从抱枕上站起来,两只手局促地不知道往哪放。
陆肆与的男性压迫感和威凛气势让盛洛梨本能的畏惧。
长腿忽然阵阵发软,在她以为自己会狼狈摔个底朝天时,盛洛梨瞬间跌入男人宽阔温暖的臂弯,身体仿佛浸落一片薄荷云雾。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内心的兵荒马乱,她总觉得陆先生今天打扮的比女生还要精致,帅的让她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