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握着甜筒,吃的满嘴都是,嫣红的唇挂着奶油。
陆肆与看她懵懂的样子,忽然周身滚火,只觉得这双白皙的手不该握着甜筒。
因为是夏天,冰淇淋化的很快,沾满了盛洛梨的双手,融化的冰淇淋顺着指缝流出,一路滑到小臂,滴在她白色蕾丝睡裙上。
陆肆与粗暴的解开衬衫,纽扣四处乱飞弹跳到沙发。
他一步一步走近盛洛梨,大掌轻易攥住老婆的手腕,眉骨挑了挑,“喜欢吃西瓜味的?”
盛洛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惨,不疑有他的点头,“嗯,喜欢西瓜味的一切,谢谢陆先生给我买冰淇淋。”
话音落下,陆肆与把西瓜味的T塞在她的手心。
他爱怜的摸了摸盛洛梨的脸,“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
“宝宝好乖。”陆肆与把人抱在怀里哄,俊脸淌过放肆后的汗水,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小妻子红扑扑的脸蛋,语气疼惜:“喜欢宝宝。”
盛洛梨躺在他精悍的胸膛,没有力气的耷拉着脑袋,软声轻喊:“陆先生,能不能抱我去浴室?”
“会抱你去。”陆肆与亲亲她的额发,“但是得等我结束了。”
七次,完全不够。
半夜,软绵绵的乌云拨开,盛洛梨晕晕乎乎的掀开眼睫。
陆肆与不知疲倦的沉醉其中,“老婆,喜欢我的叫醒服务吗?”
盛洛梨哭着摇头,男人的薄唇封住她的低泣声,嗓音沙哑狠戾:“谢谢宝宝喜欢,我也好喜欢。”
她不是没有反抗,但陆肆与跟狼一样,手臂比她大腿壮,指甲陷进去他没有任何痛觉。
——
陆肆与收拾干净卧室,把老婆放进浴缸,轻手轻脚伺候她。
小洛洛被他累坏了,躺在浴缸睡着了还在流眼泪哭着求他、骂他。
“乖乖不哭了。”陆肆与后悔没克制住,害得盛洛梨有些低烧,拿着浴巾的动作更轻了。
毛茸茸的浴巾擦过她的脖颈,盛洛梨舒服嘤咛一声,“阿煜哥哥。”
“你喊谁?”陆肆与眼中的柔情消失殆尽,阴沉沉的黑眸正阴鸷的瞪她,声音结冰似的冷:“阿煜是谁?!”
盛洛梨还在睡梦中和淡漠疏离的男人嬉笑,红唇微微上扬,“嗯,喜欢阿煜哥哥。”
喜欢阿煜?
所以她屡次拒嫁、要求他做措施,不仅是因为那个养牛的未婚夫,还牵扯着这个该死的阿煜。
刚结婚这小东西就给他扣绿帽。
陆肆与的大掌狠狠掐住盛洛梨的脖颈,清隽的神情不复存在,只有地狱般的冷血残暴!
这段婚姻是他强制得来的,盛洛梨喜不喜欢他,他根本不在乎!
但他姓陆不姓绿。
陆肆与眼里容不得沙子。
他的老婆跟他做的时候,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他吻过的唇,喊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大掌收紧几分力,盛洛梨白皙的脖子瞬间印上红色指痕,她皮肤白的发光,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她被掐疼了呜咽掉泪,泪水烫伤陆肆与的感官,也让男人找回了些理智。
他在干嘛?掐死他的女人吗?
陆肆与顿时松开了手,双目赤红凝视盛洛梨泪痕斑驳的脸,“不管你从前喜欢谁,嫁给我这天起,你的人和心只能属于我!”
他乖戾的擦掉盛洛梨眼角的泪水,将她从浴缸捞出,丢回床上。
“陆先生,你怎么了?”盛洛梨是被他残忍弄醒的,她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脖子泛起窒息般的痛楚。
陆肆与粗粝的大掌扣住她的细腰,如猛兽般啃咬她的脖颈,愤怒沉吼:“盛洛梨,告诉我,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