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愤怒地质问:“你、你要干嘛?”
“老婆一起洗澡。”陆肆与一本正经的回答,右掌抚在她的腰上。
盛洛梨气的脑袋打结,死死捂住自己发颤的身子,红着脸尖叫:“陆先生!我说了要一个人静一静!”
“但你没说要一个人洗澡。”陆肆与黑眸直勾勾盯着小妻子羞怯的小脸,粗着嗓子开口:“你怕什么?哪里我没吃过?”
那不一样啊,在床上睡觉和洗澡是两码事,而且陆先生每次帮她清洗的时候,她是昏睡着的。
“禽兽快点出去!”盛洛梨脑袋炸开了,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我来例假很不舒服,分开洗!”
“老婆不舒服,老公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陆肆与邪气凛然勾唇,低头吻了吻盛洛梨的脖颈,“乖乖的,我只是想帮你按摩。”
盛洛梨才不要,脸色火红的出去,身子却被一把拽回来,而后被男人按在墙上。
陆肆与直接给她一个壁咚,俯身狠狠吻住了这张红润唇。
在寰盛集团工作一整天,本想遵守约定让盛洛梨独自一人冷静,可当他回到别墅,没有看到小东西蹦跶的身子,没闻见那股香味,就没来的烦躁!
冷静一天都让他心痛欲死,冷静一个月不如直接在他胸膛刺几刀。
思念不如见面,他直接开跑车一路飙到老婆家,狠绝撬开门锁,钻进了浴室,抱到了老婆,这才安心。
陆肆与把盛洛梨吻到脚趾蜷缩,吻到她颤栗发软,直到小东西乖乖的任由欺负为止。
他低哑着嗓音开口:“听话的情况下,我就只替你按摩,敢乱动,我不保证会跟你浴血奋战。”
“……”盛洛梨当然不敢乱动,毕竟陆先生已经有反应了。
一场澡洗下来真是心惊肉跳,但是被仔仔细细按摩之后,身体的酸痛确实消散不少。
陆肆与冲好澡,用老婆擦过的毛巾简单地擦拭肌肉上的水汽,他赤条条的、蓄势待发的走进卧室,盛洛梨吓的脸红大叫。
“你、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她起身去捡地上的男士衬衫和西裤,却直接看见了陆禽兽往她的粉色衣柜走去!
男人拉开抽屉,找到了黑色平角裤和一条LV运动短裤,粗糙套好。
“……”盛洛梨跟在后面,踮起脚看衣柜里面的抽屉塞满了三十多条内裤和男士衣袜!
说好的冷静呢?这男人是打算跟她蜗居在这个小家,如果她一直生气他就一直陪着吗?
她恨恨的转身,只见陆肆与驾轻就熟的执起粉色吹风机,霸道不可一世的走了过来,“帮你吹干,来例假不能感冒。”
面对大魔王狂傲不羁的行动,盛洛梨毫无招架之力,只好像个乖宝宝坐在书桌前的小凳子上,被她的爹系老公吹干头发!
陆肆与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小姑娘粉粉嫩嫩的脸蛋,牵着她走到客厅。
“怎么会有晚餐?”盛洛梨迷迷瞪瞪的看着茶几上摆着的三菜一汤和两大盆调经止血的补品。
陆肆与大言不惭的回答:“下午在办公室的厨房做好了,下班直接带过来加热。”
“……”盛洛梨瞬间石化在客厅,呆呆的站在饭菜面前。
她根本找不到语言形容陆先生了,明明左手都烧伤包扎成团了,还能给她洗澡吹头、做晚餐,天底下就没有陆肆与做不到的事。
细腰忽然被抱住,陆肆与像只黏人的狼狗贴在盛洛梨身后,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白皙的耳垂亲吻,“老婆,一整天都在想你,怎么办?”
“你知道的,没有你…我会失眠。”他边说边吻她的脸、耳朵,每一下轻吻像偷来似的宝贵。
从白天清晨的自虐,到晚上的贤惠体贴,盛洛梨这会是真的找不到理由拒绝陆肆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