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接过一看,手感的触摸冰冰凉凉,还真不错。
就是几个玉石大小形状都不同,有的甚至上面有裂纹,有点太过于显脏显旧了。
楚韵往手上比划的戴了一下,倒是不难看,她随口问了一句价钱。
“三十块,我这原来都是卖四五十的,看姑娘你和我有缘,开门生意最低价。”大爷笑着说。
楚韵放到一旁,从而又看起了其他物件。
大爷以为这姑娘嫌价格贵,赶忙又说:“姑娘,这都是实打实的真玉,卖给我东西的那个农户原是富贵人家的丫鬟,据说是主人家赏她的,这个价钱买了可不吃亏。”
楚韵并没有接话,拎着他摊子上的其他东西看。
一个通体磨花泛着一层油腻腻黑烟斗映入眼帘。
楚韵看这东西和现代博物馆里放着的有点类似,就指着问了一下价钱。
“这个多少钱?”
老板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能看上这个玩意,送上门来的生意,他自然笑着介绍说:“这个给10块就行,别看它脏,据说有百年多的历史了,拿回家能当个传家宝留给后代。”
楚韵其他的没看上,就指了指那手串和烟斗,和摊主商量价钱。
“两个三十块,卖不卖?”
大爷一听心里乐坏了,但做生意的哪里能答应那么痛苦。
他脸上却表现的有些犹豫,无奈笑着说:“姑娘,我这开门生意都是给的你最低价,真不挣什么钱,我给你少两块,给个三十八块吧。”
楚韵芯子是个成年人,哪能看不出摊主是故意和她拉扯,她托着下巴又扫了一圈。
指着他身后大箱子上面摞着的一个小箱子说:“三十八也行,再把那个小箱子赠给我,我装烟斗,不然那么脏怎么拿。”
大爷回头一看,是他收的一个黑红漆的木盒,外头描绘着一圈金色祥云纹,大户人家女眷用来装首饰的。
他原本是用来装这些零碎的小物件,不过破木头也不值钱,他花了五毛钱从乡下收回来的。
大爷笑眯眯把那木盒取过来,打开里头看了下,确定没有任何东西,他笑着打开给楚韵看。
“这箱子结实的很,拎着分量足,都是好木头做的,我就当拉个回头客,这个箱子搭给你了。”
这三样他成本没用了五块钱,卖出三十八的高价,足够弥补他这月不开张。
还是小姑娘们好说话,不像那些光看不买的人净磨价。
楚韵点头,“行,那就帮我装起来。”
“哎,好好。”
大爷笑得合不拢嘴,激动的把手串和烟斗装进盒子,笑着递在人面前。
楚韵掏钱,发现口袋里没零钱,今天出门包也没背。
她歪头准备喊周聿恒。
结果一回头,周聿恒正站在她身后,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楚韵和人笑了笑,一点不客气的说:“我没拿钱,掏钱吧。”
周聿恒点头,把手里的东西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钱夹递给她。
“要多少自己拿。”
楚韵接过钱夹,数了三十八块钱,给摊主递了过去。
摊主大爷笑的合不拢嘴,直夸道:“两位郎才女貌,真是般配的很,祝百年好合啊!”
“哈哈,大爷真会夸人。”
楚韵笑完,俯身要去搬木盒。
“我来吧。”
周聿恒弯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把木盒轻轻松松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