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确是胸有成竹道:“大家放心,摩萨德在某种程度上讲可是比克格勃还厉害的强力组织,世人提起它可是闻风丧胆!
谁一旦上了他的黑名单,那就等于被判了死刑。何况南黎巴嫩军对以色列有所求,依赖性很强,摩萨德的科恩只要出面,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否则后果很严重!”
田继尧听了,甚是疑惑,不由诘问道:“小凌啊,那摩萨德是何等组织,岂肯甘愿受你驱使?”
凌子风尚未开口,丽雅已站起不屑道:“这又算什么?老实告诉你们只要子风哥一声令下,数万名俄罗斯克格勃精英特工都会为之赴命!”
这下轮到王子建不淡定了,出言反讥道:“这位姑娘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我虽不懂政治和军事,但这样的庞大组织岂是一个外国人能左右得了?”
这时,香港传媒大亨李飞也附和道:“克格勃可是个严密的组织,其成员个个都是业界精英,其能量之大,罕与其匹!
他们不光掌握着全世界的各种信息,而且对外还享有生杀予夺的特权。
一年前,我的一个驻欧宣传干事胡西凡在俄罗斯用高报酬搜集到了一批关于社会、政治、财贸、科技、当然也包含了军事方面的大量信息。
他很小心的把它拷成u盘藏在了皮箱的夹层内,但出境时还是被查出,并当即予以逮捕。
我们得知后,赶紧行动,一方面调动一切人脉资源,一方面重金聘请国际上有名望的大律师,希望予以开脱,可一切都是徒劳,俄罗斯法官严酷无情,最后以间谍罪判处胡西凡15年监禁,期间还不得保释。
试想:像克格勃这样的特殊部门,若想动用大量的人员,恐怕只有总统和情报局长亲自下令吧!”
谢廖莎睨视了李飞一眼,大声道:“李叔叔刚才说的没错,可丽雅说的也对!因为她的亲哥哥就是情报局高官,此事虽听起来有点荒谬,但凌大哥确实拥有调用克格勃人员的权利,这一点也不夸张!”
大家都知道谢廖莎的身份和地位,听她如此说,当然再无人怀疑。
凌子风稍作思考就拨通了俄联邦安全局副局长阿列克谢的电话,先是客气地问候一番,然后直奔主题道:“阁下,是这样的,我有一香港传媒公司的朋友叫胡西凡,一年前他主动到贵国采风,期间搜集了不少关于社会生活、政治、科技、商业经贸等重要信息。
后来他出于猎奇或贪功心切,竟通过不良手段猎取了涉及军事机密的重要文件。
拷作u盘后,在出境被查,当场被拘押,由于触犯了贵国的法律,最终被起诉,法官以间谍罪判其15年监禁。
但我敢保证这一切他完全是出于好奇为之,并非为它国服务,所以间谍罪有点冤枉他了。
他可是个热心公益的好青年,总不能让他的青春年华在狱中度过吧?”
阿列克谢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此事我知道,是我的手下维克多负责侦办的,既然凌先生可以担保证明他是无辜的,那就一定没事!
我马上吩咐下去让维克多销毁掉胡西凡的所有证言材料,然后从监狱接出来直接送上飞往香港的班机,你看咋样?对了,你还有需要保释的人吗?我一并给你解决了!”
凌子风没想到对方会答应的这么快,而且办事效率奇高,连忙回应道:“谢谢阁下,没有其他要求了!……”
放下电话,一众人都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这是实事。
堂堂的俄联邦安全局长不但言语上对凌子风恭维有加,而且还主动示好,乐意为凌子风效力帮忙。
孰不知半年前,凌子风同琳达和丽莎亲赴阿富汗澳大利亚军营,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俄罗斯的两名上校军官伊万诺夫和卡萨扎耶夫并亲自将他们送回了莫斯科,还受到了国防部长及联邦安全局局长的隆重接待。
所以,就此而言,充其量算是俄政府还凌子风一个小人情罢了!
别说胡西凡是无意触犯了俄罗斯的国家安全法,就真的是一个间谍或杀人犯,只要凌子风出面开口求情,俄罗斯也会毫不犹豫的立刻放人。
因为俄政府看重的是凌子风的能力,他可是西方大国争相巴结和拉拢的对象。
现在只是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罪犯就能顺水做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些内情,李飞等人是根本想象不到的,特别是这通电话就给轻松搞定,其能力之强简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复加!
只见李飞走上前,握住凌子风的手,热泪盈眶道:“好孩子,这件事是你送给我们李家最最高贵的礼物,让老夫真是说不上来的高兴,我代表传媒公司和胡家向你表示最诚挚的问候!”
说完就要鞠躬致谢却被凌子风给拦着。
接着,凌子风抬腕看了下手表已是正午12点,遂岔开了话题道:“大家开始午宴吧!”
且说一行回到宴会大厅,凌子风和夏雨自然和乔庸等贵客坐在了主席,余人皆择桌而坐。
席开数桌,菜肴自然是丰盛无比,中西大餐相结合,好一场饕餮盛宴。
由于大家心情好,气氛显得格外热烈高涨。
宴会一直持续了约两个小时,可谓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个个酒足饭饱,高兴不已。
接下来,凌子风让人安排客人休息,然后独自来到了何湘灵的卧室。
只见罗苗苗一人时刻不离的在精心照料何湘灵,面容显得十分憔悴,遂抚摸其头,心疼道:“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不必自责,此事不怨你!”
罗苗苗不知是委屈还是内疚竟扑在凌子风的怀里,“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在凌子风一番好言安慰和催逼后,罗苗苗方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待其走后,凌子风来到床前,忙俯视检查何湘灵的双腿伤口,已渐呈愈合结痂之势,不由心中甚慰。
但触景生情,心中一酸,流下了两行热泪,喃喃道:“湘妹,我行为荒唐,无德无品,你为我又何苦如此,非要自残身体?”
何湘灵脸上掠过一丝苦笑,淡淡道:“你不必为我难过,若非这样,我心中会时常感到愧疚和不安的。这也算对姐妹们的一个交代吧!
从此,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了!再说,你也不必担心会留下疤痕,我有祖传的白玉生肌膏,每天只要涂抹伤口数次,待完全愈合后,伤处会光滑如初,不留一点疤痕!”
凌子风听了,心中自然高兴万分。
长话短说,很快到了下午五点约定的时间,凌子风只好依依不舍告别何湘灵来到了客房大厅。
此时大厅早聚满了人在等候凌子风的消息。
果然凌子风刚坐定,就先接到了阿列克谢的电话,说是胡西凡已获释并亲自将他送上了回港的飞机。
凌子风只是“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继而法国又传来了好消息,原来就在凌晨,戴尔?卡佩及其家人就受到了以汤姆为首的黑手党的光顾。
戴尔?卡佩及家人不但受到了胁迫和控制,就连受伤住院的菲利克斯,也同时在医院失踪。
更为离奇的是,没多久就接到了亨利打来的电话,被告知,经权威部门鉴定,冯慕容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冯慕容将会被无罪释放,希望戴尔能出具一份谅解书,从此不再追究此事,立即撤诉予以结案。
戴尔瞬间明白了这一切,仿佛都是预谋好的,但自恃身份高贵,对方还不敢拿他怎么样,于是硬气道:“亨利阁下,你们这是徇私枉法,我一定就此事会直接给总统打电话,政府自然会主持公道!”
亨利和汤姆没想到戴尔固执的很,竟会软硬不吃,但考虑到他的特殊身份和背景,又无法用强,弄的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亨利只得和盘道出了实情,并给他出主意,只要他肯花钱,也许凌子风能够医好菲列克斯的伤势。
戴尔听了,立刻转变了态度,要知道凌子风的名头在西欧那可是如日中天,响亮的很,特别是在社会上层,那更是人人敬畏,莫名的崇拜。
现在听了亨利的话,顿时醒悟,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凌子风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于是戴尔不再坚持,完全放弃了原来的主张,遂主动和亨利示好,要求其出面翰旋并担保:一、黑手党不得胁迫和伤害其家人,更不得做出有损他们家族企业的事情。二、希望凌子风能为儿子菲利克斯治病,酬金照付。
只要能满足以上条件,他就立刻出具谅解书和撤诉。
然后,他愿与儿子一起亲自送冯慕容回中国大陆并登门拜求凌子风。
亨利虽和凌子风是亲朋关系,但也不好代其直接答应,遂向凌子风请示。
凌子风听了,觉得若能这般圆满解决,也算好事,于是首先向亨利表示了感谢,然后哈哈笑道:“亨利先生,如此甚好,照办就是!”
亨利闻之甚喜,此事虽有点棘手,但总算给和平解决,也不致于在社会上引起负面影响,于是爽快答道:“我立刻着手办理获释手续,若一切顺利的话,下午我就让戴尔父子乘航班亲自送冯慕容先回广州海岚市,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冯逸轩感觉做梦一般,自己为此事不知动用了多少人脉关系,耗费了多少心血,可对方根本不给一点面子,致使白白努力忙活了一场,其结果徒劳无益,束手无策。
没想到现在凌子风一通电话就给搞定,而且还无须向对方支付巨额的赔偿金,真是匪夷所思,让人无法想象。
紧接着又接到了伊利?科恩的电话:“亲爱的凌,我向你简单汇报一下情况:早上我放下你电话后,就直接给南黎巴嫩军一号头目法瑞斯通了电话,告诉他摩萨德将会给他们提供一批军火,命令他火速亲自到耶路撒冷会面。
当他得知我欺骗了他以及来此的真正用意后,顿时恼羞成怒并翻了脸,扬言回去后要立刻炸沉船只并杀死所有人质!”
说到这里,伊列?科恩顿了顿,屋内的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