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正让青荷给自己别上玫瑰花呢,一旁的宫人都在夸她,夸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谁知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青荷扶着她站着,郑三上前开口询问:“不知这位大人是?”
“本王是南陵宫玉寒。”他眼眸含笑,温润有礼,这话是对着一旁的阿紫说的。走过来的帝景元看清眼前的男子,原来是宫玉寒啊,他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在宫中。
“参见皇嫂!”帝景元见阿紫有些怕生的模样,连忙开口打破僵局,宫玉寒也被迫移开了看向阿紫的目光。
听见帝景元对眼前美丽女子的称呼,原来是西景皇帝宝贝得不行的皇后,这般绝色,确实是能令人为之着迷。连他今日第一次见她都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远远地看见这娇人儿就走过来了。
“元亲王。”宫玉寒思绪间微微朝元亲王颔首,转而给阿紫行礼:“宫玉寒参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阿紫露出端庄的笑容,努力保持着贤惠得体的模样,可真是难为她了。青荷知道她不想跟这两人多说,毕竟这气氛实在尴尬,两个人丝毫不避讳地盯着皇后看,真不知道避嫌吗?
“娘娘,皇上还在宫中等着您呢。您身子不便,不可劳累。”青荷适时开口。
阿紫朝两人微微一笑,转身就想离开,郑三上前留住两人:“两位王爷慢慢观赏。”帝景元和宫玉寒目光追随着阿紫的背影,前者有些落寞,后者则在心底品味着刚刚娇人的软糯嗓音和绝美容颜。
待阿紫一行人离开,帝景元收回不舍的目光,淡淡看了看一旁的宫玉寒:“南陵王醉心诗词,日日在宫中写诗。四月以来,很少踏足御花园,怎得今日有如此闲情逸致。”
宫玉寒闻言,心里有些苦涩,自己的伤疤被人揭开,还是很痛的。他亡国,如今寄人篱下,这些日子确实靠着诗词歌赋消解自己的愁闷,很少出门。
今日刚好出来透透气,不曾想遇到帝景元,言语间尽是不饶人。不过令人舒心的是,遇到了这位妙人皇后。
他扯出笑容轻轻摇摇头:“闲情逸致也就罢了,本王不过是出来散散心。”
帝景元甩袖转身,心情很不爽,要不是这该死的宫玉寒打扰,自己就能和阿紫多说几句话了。他刚走出两步,宫玉寒叫住了他。
“元亲王似乎很不满本王同皇后娘娘说话。”
帝景元停住脚步,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和他一派温和的形象大相径庭。
“你一个外男,冲撞我西景皇后,要是伤了皇嫂及其腹中皇嗣,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
帝景元这话是想让宫玉寒死心,但宫玉寒似乎并不在意。
“元亲王说的对,是本王莽撞,误解了王爷。”宫玉寒面上仍旧带笑,心思不得而知。
帝景元不再多说,拂袖离开。宫玉寒的脸立即垮了下来,这帝景元以前并不会如此与他针锋相对,是个谦和温润之人,看来自己刚刚太冒失了。不过这小叔喜欢嫂子,看来是其中缘由了。
阿紫回到宫中,有些疲累地坐到软榻上,帝景承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自己的宝贝似乎有些累了。挥退宫人,上前将人抱进怀中:“宝贝这是去哪里玩了?”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她发间的玫瑰:“宝贝真香!”他凑上去迷醉地嗅了嗅。
阿紫轻轻推了推他,娇嗔:“你正经一点!”
帝景承摸了摸她的肚子,轻笑出声:“夫君哪里不正经了,这不是被我的阿紫迷得晕头转向的吗?”
“油嘴滑舌,要是孩子学了你这副样子还得了。”阿紫觉得热得很,想推开男人一些距离,奈何他不可能放开她。
“哪里油嘴滑舌了,夫君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