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带上面具后,他的心境似乎就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白昼摘下面具,看也不看的就将它扔了出去。
丹恒这才发现,原来白昼的面庞是如此的年轻,甚至有些稚嫩。
当然,是对于他这个长生种而言。
“你可以叫我白昼。”白昼瘫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白昼么...”丹恒记下这个名字,“话说,你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
“嗯?”白昼没有睁开眼,“问这个干什么?”
丹恒沉默片刻,看向满地狼藉,缓缓说着:
“从一开始,你出现在星核猎手的身边,我自然而然的就认为你和毁灭星神有关。”
“合理。”白昼嗯了一声,毕竟人们都说星核和毁灭星神有关系。
并且,就连他也不知道星核猎手这个派系究竟是效忠于哪位星神。
“到后面,你对记忆的敏感程度,我又认为你是记忆星神那一边的。”
“合理。”白昼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也很好奇自己丢失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但没想到,焚化工的东西那么不经用,碰一下就碎了,甚至没有读取出一丝画面。
“再后来,就是你带上面具和我对话,那种态度和语气,我又以为你是欢愉星神的部下。”
“合理。”白昼动都不想动了,只是默默的听着丹恒分析。
那面具,说不定还真是那位欢愉星神给他的,但自己和他有过瓜葛吗?
“现在么...”丹恒看着瘫在座位上的白昼,“我看你又像是信仰虚无星神的那一批。”
“也合理。”白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打不起劲来。
就像自己的情绪被冰封了一样。
身体也是,僵硬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