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婷耸了耸肩,喃喃道:“难道周主任只是郑书记的周主任吗?难道不能陪我喝咖啡聊聊天吗?”
“能,只是我,我受宠若惊!”周志远如是说。
“受宠若惊?难道你觉得我是母老虎?”鲍婷县长故意道,而且冷着脸。
没等周志远说什么,鲍婷继续道:“你当初的勇气哪去了?”
周志远一瞬间紧张兮兮,难道鲍婷县长要秋后算账吗?
“我,我那会儿喝醉酒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周志远紧张兮兮地说,毕竟,曾几何时喝醉酒,就在初恋情人肖娜的身旁差一点点与眼前的鲍婷县长在一起。
那时肖娜和鲍婷是月北大学的大学同学和好闺蜜。
“借口,哦对了,你怎么还不再婚呢?”鲍婷故意道。
“没有人嫁给我呀!难道你要嫁给我吗?”周志远反问道。
“你傻吗?我是有夫之妇,假如不嫌弃的话,做我的知己怎么样?”
周志远故意道:“婷,怎么样的知己?”
“红颜知己!”鲍婷认真地说。
“嗯嗯,自此以后我们就是红颜知己了?”
周志远微微一笑,压根就不相信高高在上,贵为鲍氏家族的千金小姐和塞坤县的县长大人,能与自己成为红颜知己?
周志远和郑晓婷倒是真正的“红颜知己”,内心深处装着彼此,并没有给彼此安过丝毫拐拐心。
鲍婷用意很深地微微点了点头,很显然,有利用的成分在里头蔓延。
鲍婷想利用周志远来赶走郑晓婷,她好上位。
县长和县委书记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对于周志远,以及一些寒门贵子来说,鲍婷县长的职位已经高不可攀了!
可,鲍婷县长野心勃勃,怎么可能久居人下呢?
鲍婷县长尤其不想久居郑晓婷书记之下,何况鲍氏家族和郑氏家族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历史矛盾,以及新仇旧恨!
周志远直直地看过去,鲍婷的身子骨很明显凹凸有致,胸前特别鼓鼓的。
鲍婷特别的空虚寂寞冷,她和南宫集团的董事长南宫宏毅的婚姻就是空壳子,连摆设都不顾及,秘密分居已经一年多了。
要不然,鲍婷怎么不回家呢?
鲍婷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想和你一醉方休!找个安稳的地方。”
“那就到我的小别墅里怎么样?那里就我一个人。”
周志远带有几分挑逗地看着鲍婷的眼睛,低声道。
“走吧!”鲍婷立即站了起来,身子骨颤巍巍的。
这让周志远大吃一惊,什么情况?
鲍婷戴上了墨镜,头上压了一顶遮阳帽,不仔细看,怎么可能看出来是鲍婷县长呢?
周志远并没有戴墨镜,而是戴了一副“斯文扫地”的金丝框眼镜。
鲍婷含情脉脉地看着周志远,噗嗤一笑,低声道:“简直斯文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