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庭院里的何必,听到姜大年的心声后经过稍稍思考就懂了,这些想法听着难懂,但总结下来就是纯纯的女儿奴想法。
一切宗旨以女儿的快乐为主,快乐的事就放开耍,不快乐就赶紧滚。
其实这种女儿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舔狗,
所以大家也没必要骂低等舔狗,因为世界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舔狗。
说实话姜大年的想法何必虽然没猜到,但却没让他多惊讶。
姜大年站在何必面前,准备和何必全盘托出,他要告诉何必,女儿没办法和他一生相伴,如果同意大家在一起短暂陪伴那就进门,不同意就滚。
“我女儿两个月后...”
“你女儿两个月以后要出国,我会亲自送她去机场,这两个月我会努力以她的开心为第一宗旨,随叫随到,然后在她上飞机以后,删除所有联系方式。”
何必说这话的时候,点了根烟,没忘记给老丈人点一根。
他原本就想这样说,哪怕是没有聆听心声这个挂,这话就相当于免责条款,因为何必和姜洛希的结局注定得当陌生人,他已经选过C了。
万一姜洛希到时候反悔怎么办?
她每天因爱所困、哭哭啼啼,然后她爸带一帮小弟冲进何必家?
高等舔狗的目的必须清晰,何必的系统就是他奋斗一生的事业,如果感情注定和前途相悖,那当然要选事业。
不是说选感情不对,是作为一个青春生涯只有短短十年,且无任何天生金爹妈buff 的普通人而言,你那可怜的筹码没有上赌桌梭哈感情的资本。
何必这样一想,当舔狗的性价比也不错,清晰的知道结局注定是坏,所以在过程里能得到任何一点都是赚到。
低等舔狗除外,因为低等舔狗看不清自己的结局。
姜大年愣是被何必的话噎在嘴里,这个自诩眼界很高的男人,愣是罚站在原地开始怀疑人生,
“以开心为第一宗旨”、“随叫随到”、“删除所有联系方式”,这些话听到姜大年的耳朵里非常顺耳,可你小子图什么呢?
姜大年忽然回过神来,谈恋爱心里提前抱有这种想法的是什么人?都是想玩完就走的渣男!
姜大年猛地冲过去拽住何必的脖领子:
“你小子想玩弄我女儿的感情是吧?”
“你别侮辱我,我是舔狗,不是渣男,我不屑与他们为伍!”
何必被突如其来的姜大年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推开,他妈的是你女儿自己想这样的!
听到姜大年的话,他更来气,什么时候渣男也配和舔狗比?
低等舔狗>渣男这是公认的事实,渣男连给舔狗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何必推开姜大年,拍了拍弄皱的衣领,径直的向屋内走去:
“别管我图什么,反正你女儿又能开心又不吃亏,我当舔狗的都没急,你当爹的急什么?不识抬举的老登。”
对待女儿奴用这种语气都算恭敬,都是舔狗,在我注定会成为舔狗祖师爷的男人面前,你装什么?
姜大年听到这话像是初到国外听外语一样,连忙打开手机搜索舔狗:
“舔狗,指那些对女人比爹还好的人。”
姜大年蒙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算你小子过关,给我留根烟。”
中年人看手机就是有问题,他看内容看不全。
熄灭的手机屏幕上有他没有看全的信息,他搜索的某百科关于舔狗的词条下面清晰写着,
“编辑人--何必入此。”
...
何必没有选择冒昧的推门而入,而是礼貌的敲了敲门,在等待的时间段何必还心想,
“这么大院子不养两条狗实在可惜,又能自由自在的疯跑,还能看家护院之类的。”
直到面前的门打开,何必心想:不愧是大户人家,养的狗就是聪明,妈的还会开门。
吴远峰的面色很差,就跟熬了三天大夜一样,开头第一句就是:“何必,真给你了?”
也不怪吴远峰乱想,这会都十二点了,何必和姜洛希从酒吧出门才刚刚十点半。
何必走过去,像是抚摸自家宠物狗一样,摸了摸吴远峰的头,小声说着:“这种事女孩不同意,我也不能往外说啊。”
吴远峰如丧考妣:“那就是得到了呗?”
何必说:“确实得到了,她好像还哭了来着。”
吴远峰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使劲攥着何必的手,心里万千言语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必眼看着姜洛希正往门口走,眼睛滴溜溜的转,悄悄在吴远峰耳边说了一句:
“我说哥们,你也太小心眼了,不就一个电话号码吗?又不是我朝她要的,是她主动给我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