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更是毫不吝啬的拔下头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钗往她头上一插。
【她真的,我哭死,富婆姐姐在爱我一次!】
池夏白得了这么多钱,连忙脚步飞快的去拿“金手镯”。
【这可不是单纯的看戏了,扰了漂亮县主的兴致姐可不依!】
八人找了一大圈都没在这胡同里找到打金镯的铺子,但倒是找到了里面正在掐架的詹事府众人。
【哦哟,搁这呢!总算是给姐找到了!】
池夏眼睛一亮,手搀着惠棠县主,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忽悠她过去凑热…呸,是过去找金店。
她的脚步一停,其余七人就知道到地方了。
惠棠县主斜睨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宅子,微抬着下巴,“本县主要进去瞧瞧,去,给本县主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去的。”
话音一落,王媒婆就站在隔壁一处民家门口冲着她们招手。
这户人家与隔壁的宅子共用一堵矮墙,直接搭上梯子爬上墙头就好了。
八人齐心协力的趴在墙头上,很快,墙上就出现一二三……八个脑袋,齐刷刷的往下看着,一个萝卜一个坑。
乔家父子三人也好似忘了自己会轻功,从众的趴在墙头上。
池夏趴在墙头上往下看着,边问王媒婆:“这家人你认识?”
【要不然怎么就这么让我们进来了?】
王媒婆看着詹事夫人用指甲挠着詹事府伊,边说着:“哎呀,下手轻了。”
边嘴上回着她的问题:“这户人家我曾经也为他们做过媒,也算是认识。”
“厉害!”
池夏朝着王媒婆比了个赞:“诶诶诶,对对对,捅他菊花。”
【果然这就是人脉的关系。】
不知道被人当看猴戏的詹事府众人气氛凝重,剑拔弩张。
高氏带着自己的娘家人站在左手边,曾凡带着儿子加几个族人站在另一边。
高氏怒斥道:“曾凡,我上敬公婆,下养子女,主持府中馈,打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当年你求娶我时你是如何跟我保证的?!”
曾凡立马砰的一下跪在地上,眼睛腥红,朝着高氏磕头:“夫人,我错了,都是她勾引我的,我……我也是不小心,是这个女人知道我是詹事府詹事,故意勾引我的!!”
【嘶~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曾凡这么跪怕是得穷死。】
“我……我当时喝醉酒了,所以才会胡来,我会改正的!!”
他拼命的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对夫人的心日月可鉴,我发誓!!”
曾凡瞧着高氏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咬着牙竖起三根手指举天发誓。
【这曾凡倒是豁得出去,又是下跪道歉又是举天发誓,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该不会高氏就这么心软了,原谅他了吧?】
【不要啊!】
结果出乎池夏所料,高氏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会信?男人的承诺就像是一张可有可无的纸,随时都可以撕毁,我当年就是信了你的鬼话,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