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院士一看,好家伙,这就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啊!
看着严院士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他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当即,他也不废话,跟在杨丰后头开始帮腔,把陈谦夸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惨无人道,每夸一句还要暗怼一下严院士。
杨丰的眼睛也是越说越亮,心中惊喜不已。
“老于可以啊,这么配合自己的吗?以前没看出来口才这么好啊!”
陈谦绝望了,彻底绝望了,这两个家伙不讲武德,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想着自己一路走来得罪过谁?难道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交代在这了?
终于,在杨丰与于院士双簧般的相声刺激下,严院士受不了了。
“行了!别说了!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觉得我不行,要把我踢走让陈谦接手吗!”
“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严院士愤怒地看向陈谦:“年纪轻轻的别天天钻那些有的没得,别仗着自己取得了一些小成绩就天天想着骑谁头上!”
接着他再次看向杨丰:“项目已经有突破了,我会尽快拿出成果,至于他,爱干嘛干嘛,我不伺候!”
说完,他径直转身回到了实验室里。
看着关闭的大门,陈谦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像这种一辈子埋头做研究的老学究通常分为两个种,一种心思单纯、透亮,想的不多相对比较单纯,另一种就是老油条了。
很明显,严院士就是第一种,陈谦也看出了这点,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不是,大哥你真的看不出来这事是杨老哥和于院士在拱火吗?
我是冤枉的啊!
其实严院士还真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也咂摸出了一点味道。
但问题是,无论杨丰与于院士是擅自故意拱火,还是陈谦的授意,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杨丰与于院士既然这么说这么做了,那无疑也算是变相看低了他。
这才是他愤怒的真正原因,他根本不在乎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陈谦诧异呆滞的眼神,杨丰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这种“内疚”便抛在了脑后,大手一挥搂住了陈谦。
“老弟啊,咱别管他,他就是这个臭脾气,马上我安排人去知会一声,你就在这里做自己的就行。”
说着说着,杨丰会心一笑:“我相信你可以的,咱们好好弄,再弄出个好东西让他看看,打他的脸!”
一旁的于院士听他这么说,老脸一红。
虽然刚刚他也在拱火,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脏了,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杨丰这时候还能光明正大说出这种话,这才是真正的不要脸啊!
自己和他一比,好人啊!大大的好人啊!
陈谦幽怨地转头看向杨丰,虽然没说什么,但那模样完全就是一副要把杨丰放倒活埋的样子。
但杨丰是谁啊,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淡定假装没看见,还面不红气不喘的。
甚至不忘在心中腹诽:“老杨我这都是为了国家啊!”
他坚信,不刺激刺激陈谦,不给自己这小老弟上上弦,那是薅不出来什么好东西的。
良久,陈谦才悠悠叹了口气,一脸的生无可恋:“行吧,算了,就这样吧。”
杨丰一听,心中激动不已,因为陈谦这么一说,那就相当于成了啊!
至少自己拱火的事情算是揭过去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