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悦没有的,她会有!”
“她会比南文悦更适合做这天下之主!”
“这天下的女皇!”
房梁上的南离被郑挚的话惊到了。
大殿内响起了归海瑜山鬼魅的笑声。
“天下之主,天下的女皇,可笑!”
“你一堂堂男子,竟然愿意屈于女人罗裙之下!”
归海瑜山越是激动,血淌得越快。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南离,让他第一次感觉这味道如此难闻。
郑挚没有反驳他的质问,因为他知道两个人根本就不在同一条路上,目标根本不一样。
讲了也是白讲。
他眼睁睁看着归海瑜山倒下,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殿内安静了好一会,一个身影缓缓走向了郑挚。
“你真下手了。”
南离看着说话的女人,见她也年岁不轻,像是和女皇同龄人。
“让你过来,目的就是这个。”郑挚又咳嗽了一声。
女人看着地上归海瑜山的尸体哼笑了一声。“亲兄弟,为了一个女人互相残杀。”
房梁上的南离又是一惊。
今晚一个又一个大锤砸的他有些缓不过来神。
如果君上与夏末帝是亲兄弟,那君上就是夏朝皇室中人了。女皇知晓吗?
“是啊,不值得啊!”郑挚淡笑应和一声,弯下腰捡起来地上的匕首,拿着带血的帕子擦了又擦。
“他不配啊!”
听到郑挚这么说,女人不知是出于得意还是赞同,露了一个浅笑。
将匕首的血擦干净,郑挚看着这把匕首。“这把匕首是文悦送给我的。那时候我们被困英州,即将城破,她觉得我是文弱书生,不敢拿刀杀人,就给了我这把匕首。”
“我不敢杀人?”
郑挚淡淡哼笑一声,目光如利刃一般盯在了那个女人脸上。
“崔婳,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仅仅是一眼,崔婳被盯得后脊背发凉。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渐渐缠绕在崔婳的身上。
“钱裕!来人!”
崔婳大声呼喊着。
大殿被推开,钱裕带着人进来。
“将郑挚拿下!”崔婳冲着钱裕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