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不器无奈,只得去找两位兄长。
可惜齐王听到后婉拒,“我劝你们也别做,万一惹恼连城呢?”
卫不器不以为然:“她能生什么气?我们也是为她着想。”
齐王咬死不松口,此事明摆着会惹怒连城,他不会趟浑水。
楚王倒是欣然应允,这事他擅长啊,替连城考察她未来驸马的身体状况,义不容辞。
谢寂在收到卫不器的邀约后有些意外,这人找他何事?但亲王相邀,他又不能不去。
赵王府,楚王热络的在劝谢寂酒。
“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本王敬少卿。”
楚王将酒饮尽,谢寂却不动。
卫不器似笑非笑:“怎么,少卿是不愿给我与楚王面子?”
谢寂淡淡道:“微臣岂敢。”
“那你为何不喝?”
“你姐姐不喜酒味,我若沾染,她会生气。”
楚王差点去掐自己的大腿,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如此惧内,怕不是真不行吧?
幸好他还有后招。
他假装失手将酒洒到谢寂衣衫上,“哎呀,是本王不慎,你们快去带少卿换衣服。”
两个侍女听到后进来,“是,殿下。”
谢寂起身去了客房,侍女手捧衣服跟进去,另一位侍女悄悄关了门。
谢寂对她道:“你出去吧。”
侍女娇羞上前:“少卿,殿下有吩咐,要奴婢服侍你更衣。”
“我说了,不必,你把衣服放下出去。”
香炉里传来一阵甜香,谢寂突然觉得有些燥热。
侍女将衣服放下,却仍不肯离去,“少卿,殿下有吩咐,奴婢不敢违抗,就让奴婢服侍你吧。”
她眼睛悄悄瞟向香炉,向谢寂靠近。
卫不器与楚王在厅中兴奋的等着。
很快,派去服侍谢寂的侍女匆匆而来,头发微乱,衣角上还沾了香灰。
楚王讶然道:“不会吧?这么快可不行,他不能做连城的驸马。”
侍女盈盈一跪:“回殿下,奴婢未能靠近谢少卿,他踢翻香炉走了。奴婢追赶不上,眼下他已出了王府。”
卫不器霍然起身,什么?他跑了?
他的计划是让侍女挑逗谢寂,试试此人身体到底如何,事成后,谢寂定不敢告诉姐姐,但现下如何是好?
他怒道:“楚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我就不该信你!”
楚王也奇:“不可能啊,那香炉里可是相欢引,只要闻上两下,肯定得......对!他能跑掉,说明他是真不行,不器,咱们这就去告诉连城,让她别要这个驸马了。”
卫不器闭上眼,完了!失策了!
别管谢寂行不行,只要谢寂对姐姐说出此事,他和楚王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他早该听齐王的,就不掺合此事,让父皇自己去!
父皇怀疑,就该父皇自己去向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