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家里咬牙切齿的骂道。
……………
赵东看到院里的人又想膨胀了,这可不是好事,得嘞,再去娘娘庙跑一趟吧。
晚上十点,赵东抱回来一男一女两个纸人,还是老方法,先把鞭炮里的火药剥出来,倒在纸人的脚上,在把半根香点燃插在火药堆上,十五分钟就能自燃,嘿嘿,再来两把磷,洒在纸人的四周,行了。
十分钟后,赵东点燃了一把鞭炮,
“噼里啪啦”
“特么的,半夜放炮,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傻柱怒不可遏的披上衣服拉开门就出来了,“哎哟我的妈啊!”
傻柱又迅速的回去关上了门,腿肚子颤抖着,从门缝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两个纸人煞白的脸,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吓人,绿色的鬼火在院子里飘来飘去,差点把尿吓出来。
“我,这,他,又来了?”
易中海关上门,靠在门后,用手使劲的顺着气,镇定后,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动静。
鞭炮声把闫阜贵刘海中都惊醒了,等二人来到中院的时候正好看见纸人自燃。
“轰”
一股火光冲天,两个纸人自焚了,差点没把众禽兽吓死。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抹着眼睛拉开门,想要看看到底是谁不怕死敢半夜放炮。刚打开门看见两个模糊的影子,再抹抹眼睛仔细一看,“我的娘嘞”
贾张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圆滚滚的大胖脸煞白,一年多前贾张氏可是很清楚纸人事件。
易中海一晚上做了好几个噩梦,梦见有厉鬼找他索命。无神论的闫阜贵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去了。
傻柱易中海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几乎一夜未眠的两人慢慢吞吞的走着上班去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和嚣张。
晚上赵东又给他们来了一剂猛药,把买好的纸钱洒在了院子里,回家就蒙头大睡了。
早起的易中海看见院子里的纸钱时,端着刷牙缸子的手不自然的抖起来了,“来,来了,昨天晚上又来了?”
闫阜贵看见纸钱后,也是脑袋轰一下就懵了,院里没人去世,却有人撒纸钱,闫阜贵双手合十虔诚的念叨着“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耶稣保佑”
自此院子里被恐怖的气息笼罩着,天一擦黑,院子里就没有人走动了,半夜还时不时传出来点怪异的叫声,当然,这些声音都是赵东弄出来的,比如,赵东捡了一只流浪猫,半夜的时候抱着猫来到中院,用脚轻轻的踩在猫尾巴上,“喵”
那种撕心裂肺的猫叫,让人听了都肝颤。
“阿,阿,阿,呜呜呜”
赵东把能发出的声音都变这样的叫了出来,寂静的黑夜,怪异的叫声,隔三差五的再点个纸人,吓得易中海的右手不停的哆嗦,八级工的记忆慢慢的消退,就连傻柱做饭不是忘了放盐就是盐放多了!
飘零的雪花宣布着冬天正式的到来,以后再干这样的事就不行了,地上会留脚印的!
下雪的第二天,归来了一位大神,还是拖家带口的………许大茂和妻子邢丹。
一身崭新的中山装,皮鞋锃亮,头发梳的油光水滑,妻子邢丹也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任何人看了许大茂的媳妇都心生嫉妒。
“大茂,你,回来了?”
闫阜贵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两人,有点不敢相信许大茂回来了。
“三大爷,我许大茂回来了,来媳妇,喊人”
“三大爷好”
“好好”
“许大茂?”
“傻柱”
“你,你不是在新疆农场监狱服刑吗?”
傻柱不可思议的问道。
“媳妇你回答他”
邢丹对傻柱说道:“许大茂是在新疆农场监狱服刑,我们也是在监狱里面结婚的”
“不是,你,这”
傻柱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在监狱服刑还能结婚?
“大茂,这是怎么回事?你给大家伙说说”
闫阜贵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大爷,当年我在这个小院里被人诬陷,以烧纸钱的名义把我送到了新疆农场监狱,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