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文生没少帮我们拉客户,现在催账是不是有些…”
下面的话陈书没有再说下去。
虽然场子归他管,但林哲才是大老板,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林哲手里。
换作平时,林哲也不怕张文生跑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煤检站一曝光,弄不好张文生得进去。
林哲把利害说了一下,陈书也不再耽搁,带了两个小弟就准备去张文生家里。
可到了门口才发现,他们已经来晚了。
纪委得人已经提前到了,还把张文生给带走了。
看到这种情况,同行的小弟抱怨道。
“操,这笔账算是打水漂了。”
但陈书是谁,别说张文生被抓了,就算是死了,陈书也能把这笔账要回来。
“打什么水漂,陈书进去了,不是还有他老婆孩子吗?都跟我上去。”
纪委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一帮混混。
张爽正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让他想办法把人给捞出来。
突然看到一群混混站在门外,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又上来了。
“特么敲什么敲,敲坏了门让你赔我告诉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出去打听一下,老娘是什么人?”
“去你妈的。”
陈书一脚将张爽踹回了屋里。
“老子打听好才来的,你男人欠我们2000多万,现在他被抓了,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还?”
见来人是要账的,张爽立马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谁欠的你找谁要去,我就不信你们敢把我怎么样。”
一个丢50根金条都报警的主,现在让她拿两千万出来,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张爽这副死出,还以为陈书拿他没办法了。
殊不知陈书对付她这种人办法多了去了。
“我就是来要个账,干嘛逼我做些我不喜欢的事呢,我要让兄弟们上了你,又怕你这种人上瘾,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陈书让小弟去厨房烧了满满一茶壶水,然后给张爽科普起了人体学知识。
“这开水倒在脚上的感觉不知道你体验过没有,等温度冷却下去之后,只要轻轻一撕皮就下来了,受伤最严重的部位,可能都已经熟了。”
虽然听着瘆人,可张爽依旧不相信陈书敢这么做。
“你还真别吓唬我,老娘属于厕所的老鼠,大的小的什么样的没见过,泼脚上有什么意思,泼脸上才过瘾嘛,你们要是不敢,老娘自己泼,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这些混混平时也没少欺负人,还从来没让人这么拿捏过。
碰到张爽这样的,还真是上了一课。
“陈哥,这娘们根本就不怕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打一开始陈书就没打算烫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她。
既然吓唬不住,就只能动真格的了。
“把她带到阳台上,把开水也带进去。”
只见陈书打开阳台的窗户,西北风直往家里灌。
然后又将开水泼在地上,不一会就形成了一层冰碴。
“给她脚上泼凉水,让她光脚站上去。”
张爽见状还想喊救命,陈书又捏着她的嘴贴在了窗户上。
舌头和嘴立马就粘在了窗户的框子上,这回是想叫都叫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