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哲就给家属们每人发了一万块钱的丧葬费。
当然骨灰得去找公家要。
人命都是前边矿主搞的,可不关林哲的事,这么做也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
可林哲还是小看了人性。
这些家属可不管你是第几任矿主,他们就知道人是死在矿上的,不给个说法就不让矿上开工,说白了就是想要钱。
面对林哲的好心,这些人根本就不领情,还集体将林哲围了起来。
“恁得给俺个说法,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留下这老老少少可这么活啊?”
又是鼻涕又是泪的,一个个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尤其是中原来的那个村长,当着记者的面还想道德绑架林哲。
“恁是矿主不是?恁大家大业的也不差这点,俺村几百口子年轻人都死在了矿上,可这家里人还得活着不是,恁发发慈悲替俺安顿一下这些孤儿寡妇,这一个个的都不容易,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啥。”
这不要脸的劲,林哲都自愧不如。
从来都是林哲往兜里装,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让林哲往外掏的。
现在人找到了就说孤儿寡妇没法活了,没找到的这十几年里不也活的挺好吗?
有的甚至都改嫁了,一听人找到了,也都跑过来想要钱。
林哲可不惯他这臭毛病,学着村长的语气回应道。
“咦!恁这说的是啥话呀,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再说这矿俺才接手,以前的事俺都不知道,恁要这么说,这一万块钱俺也不给了。”
这些人现在是弱势群体,敢不给他们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反正真理永远向着穷人。
“恁要这么说,那俺大家都不活勒,都说你们煤老板心黑,没想到心这么黑。”
村长开了头,立马就有人坐地上嚎啕大哭。
“咦!恁说俺还活个什么劲啊,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俺也不活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被这群寡妇玩的是炉火纯青。
林哲懒得看他们,转身就带人走了。
见财神爷要走,还有村民想过来拦着。
许朗立马让人给拦了下来。
“老大,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要不还是找人打走算了,省的他们老闹腾。”
这些人林哲可惹不起,人家背后的力量是各大新闻媒体,林哲可不想给自己惹一身骚。
“算了吧,别到时候让人真以为咱们搞煤的心黑,对了,咱们矿上的地不是周士庄的嘛,你去通知周士庄的人,最近这些人搞事,产量直线下降,他们村的分红这个月没了。”
对付这些人,还得是村民。
万一两帮村民有什么摩擦,那就和林哲没关系了。
周士庄有4万多人口,村长外号叫魏老歪,别看小小一个村长,身价早就过亿了,还在国外买了房子,现在人还在国外享福呢,村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儿子魏豪宇管着,村里人也给魏豪宇起了个外号叫魏公子。
魏豪宇26岁,为人特别好色,做人的宗旨就是啤酒骨头肉,吃了喝了透。
此时的魏豪宇正在村里的歌厅喝酒,身边还围着几个小美女。
只不过魏豪宇玩的可比别人花。
桌上放着两万块钱,谁能干一瓶芝华士就可以把钱拿走。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钱还真有人把酒干了,但是魏豪宇的钱可没那么好拿。
“哇!你真给干了?可我还没说咋干呢!”
说着,魏豪宇又拿起一瓶洋酒,扯开姑娘的衣领就整瓶倒了进去。
“得这样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