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叶青荚已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忧心地看向师父。 却见青藜打了个嗝,摇摇头道,“这酒酸了,不好喝!”说着摔了酒坛,地上的酒水立马浮出了大量的黑泡。 众人纷纷侧目,这毒还真烈,可惜了这貌若天仙的姑娘了。 “师父!”叶青荚恐惧万分,已被大汉们擒住牢牢抵在桌子上。 大汉扫空酒菜,提了一把大刀上来,按住叶青荚的手指头就要砍下去。 “慢着!” 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女音传了过来,青藜收了手指上的叶子,打算继续看戏。 “咦,这不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么?” 众人在一旁议论,也是一副津津有味的看戏模样。 “难不成司徒小姐还要管我们赌坊的事?” “本小姐才懒得管你们这些赖皮子狗,本小姐不过是看不惯你们背地毒害姑娘,欺负弱小。” “司徒甘蓝,救我啊!”叶青荚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司徒甘蓝却不屑地撇开脸,“摇尾巴狗!” “老实点!”大汉重重地给了叶青荚一个耳光,惹得司徒甘蓝不满,“喂,你们过分了!” “司徒小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坊主要这诨小子的手,就算司徒家主来了也救不了他。” “你这是嫌本小姐的面子不够是吧?”司徒甘蓝涨红了脸,手上的红长鞭已像条蛇般窜了出去,勾住了大汉的手。 大汉一个痛呼,大刀直直掉了下来,扎在了叶青荚手缝间的桌上,吓得叶青荚紧闭着眼直抖,大骂道,“司徒甘蓝,你给我看着点!” 司徒甘蓝“哼”了一声,又一鞭抽过去,抽在另一大汉的脸上,立刻渗出血来。看大汉急了眼扑过来,她立刻再送出一鞭,鞭尾却被突然从哪冒出来的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给抓住了。 手的主人是一个白净异常的少年,一身白衣,显得脸更甚苍白,毫无血色。 “甘蓝,不要把事情闹大。”他一个手势就制服了狂暴的大汉。 “羽衣你走开!他们一家子只会在外面飞扬跋扈,奢靡无度,败尽爹的名声,我替爹出手教训教训又何妨?” “你这样大闹,怕是老爷又要生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我才不怕呢,顶多再被爹骂几句。你走开!”司徒甘蓝猛地一抽长鞭,冷不丁在少年的手上留下了一条又长又深的血痕。 司徒甘蓝愣了一下,因拉不下脸去道歉,只愤愤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要把他俩带走。” 大汉还想阻拦,被司徒羽衣一个眼神吓得再不敢吱声。 叶青荚一解放,立马去查看青藜,“师父,你怎么样了?你还好么?” 青藜倒有点过意不去,刚刚一直看戏来着,不得不装成中毒难受的样子,“有点气闷。” 司徒羽衣接话了,满满的讽刺味,“这位姑娘能一直坚持到现在不晕过去,还真不易啊!” 青藜一听两眼一翻栽倒了,吓得叶青黎赶紧抱住,“师父,师父你不要吓我!司徒羽衣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根本就没中毒,你见过中毒之人气色这么好的么?”司徒羽衣懒得再废话,撇一眼继续装的青藜走了。 司徒甘蓝蹲下身凑了过来,“摇尾巴狗,这又是你从哪里死乞白赖求来的师父啊?简直不堪一击么,还胆小如鼠!” “不许你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