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桑本想趁机将那不知名药物弄出来,她正费力在少年唇齿间搜寻。
彼时他没注意到少年眸光动了动,修长有力的大掌悄悄摸索到了女子腰间。
洛宁桑眉间一喜,搜寻到了那颗药物并将它勾了过来,就在两人唇瓣要分开的刹那,言少阳眸光一暗,大掌轻轻一带就将洛宁桑带了回来。
等洛宁桑反应过来想退开时,言少阳早已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半分逃离的机会也不给她,另一手扣上女子的后脑勺,泄愤似的吮吻着她。
少年呢喃了一声:“桑桑,我就知道是你,我好想你,你终于来找我了。”
洛宁桑瞪大了眼眸,就在二人唇齿纠缠的间隙,那颗药物顺着她喉间滑了下去。
一股冰凉沁香自喉间冒出,洛宁桑只觉心口处微不可察痛了一瞬。
一记手刀下去,言少阳晕了过去,洛宁桑立马封住穴道企图将药丸逼出来,然而为时已晚,药丸已经入腹。
她气愤的看着昏迷的人,插着腰斥道:“言少阳,你可真是好样的!
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才稀的救你。”
昏睡过去的人自然是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的,许是昏过去之前的事让他愉悦,即使昏过去了唇角却还带着一丝笑意。
洛宁桑不吐不快,刚想趁机斥责他这几天堕落的行为,赤影刚好来报。
“主子,已经查到了些眉目。”
他看了眼窗外以及屋内的血迹,才开口说:“暗线查到 了些消息,来人与九公主手底下的侍卫接触过,八成是……”
八成是九公主动的手。
洛宁桑却松了口气,九公主喜欢言少阳,想来也不会对他下毒手的,那颗药丸总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吧!
她看言少阳一眼,突然心口处又传来一阵刺痛,但转瞬即逝。
见她痛苦捂着心口的模样,赤影担忧的问了句:“主子,您没事吧?”
洛宁桑摆了摆手,吩咐道:“将街上的尸体处理了,其余的回去再说。”
上好的酒楼包间是用膳的客间和小憩的里间相辅相成的,客人在里头过一晚没什么问题。
将人弄到里间的榻上后,洛宁桑便离开了。
至于前去接言少阳回府的阿七此时正昏迷着,他所驾的马车与另一辆马车相撞,两名车夫都陷入了昏迷中。
回去后,赤影呈上了一则消息。
“云溪的事老隐卫来信了。”
洛宁桑挑挑眉:“怎么说?”
赤影:“云溪曾是夫人的义妹,而这位义妹与夫人的关系其实有几分复杂……”
原来卓三娘曾与友人一道检举揭发过一位贪官,那位贪官是一方知州,多年来却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怨声载道。
卓三娘与友人蛰伏一段时间,搜集了足够的证据揭发了那位贪官,证据确凿,贪官被问斩,贪官家人一一被流放,卓三娘也是那贪官的女儿,不同的是她是私生女。
听说是贪官的其他儿女在被流放前供出了云溪,此前那家人从未认过云溪是一家人,对云溪母女二人更是非打即骂。
后来卓三娘遇到了当街喊冤的云溪,便顺手帮了她一把,将人救了出来,后来云溪便成了卓三娘的义妹。
至于后来两人闹掰的原因似是指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