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这会气的胳膊上青筋突暴,没等马稻继续的说下去,成功气的一个用力,把马稻压在草地上。
“你,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天打雷劈吗?那就尝试一下这种滋味,反正我的人生里不能没有你,如果真的这样,也值得”说完成功开始霸道的去撕扯马稻身上的衣服。
“你要干嘛”
“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承诺,我喜欢你,没有道理,懂吗?你也不要觉得和我在一起良心上过不去,是我自愿的,我就是想守在你身边,不为别的,就为喜欢你,知道吗?如果不在你面前证明我是一个纯爷们,你那天又要找出一个理由把我拒之千里之外”说完后,双手用力把马稻的手按着,马稻想去挣脱,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的躺在那里。
马稻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无声的默认,成功也变的温柔了起来,双唇柔柔的在马稻的脸上亲掉满脸的泪痕,手轻轻的抚摸着马稻的每一寸肌肤。慢慢的马稻也开始有了回应。那一刻,马稻忘记了刚才无情的话语。
一个是他的婶子,一个是她的侄子。沉浸在情海里忘乎所以的时候,所有的条条框框都会自动屏蔽。
四周的羊儿做了最好的屏障。即便有时候会听到两人的歇斯底里,但都被羊群的咩咩声给掩盖,山还是那座山,两人合为一体。在草地上不停的翻滚着。
马稻体验到了老蒯从来未有给过的感觉,成功再次的把一个倔强的女人征服。那一刻,都忘记了刚才说出来的狠话,忘了所有不快,只记此刻的相互征服。
“我听说你被家人安排相亲了,如果条件可以就定下来,别因为我而耗着”激情退去后,马稻轻抚着成功的头发说道。还是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别提这事好不好,我自有解决办法”
“你总不能相一次亲,推脱一次吧,这个时候年龄正好,不要有所顾虑,我也给不了你什么,耗在我身上真的没有意义?知道吗?这是我的实话。”
马稻刚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喘不过气的时候,不停的挣扎着,看着成功些许稚嫩的脸,马稻缓慢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成功这是又要开始新的一轮惩罚。
她只得再次配合着。
成功趴在马稻耳边咄咄逼人的说“不要在我面前提我的婚事,我的人生里有了你,便不能有别人,我不需要你任何承诺,你只需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就行。如果这一切是命中注定,那么我们就这样处着,一河之隔,彼此相望,有何不可?老蒯给不了你的温柔,我都可以加倍的给你,他不懂你的浪漫,我懂,他不懂的怜香惜玉,我懂,他有家暴的倾向,我这里有温柔的港湾,你的伤痛我来让它愈合,怎样?你还要把我推向哪里?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阴狠着说完后,开始小声的哽咽着,那一刻,马稻还能说什么呢?忍不住的伸出手,擦拭掉男人脸上的眼泪。
这段孽恋,让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在偷偷摸摸的进行着,山上成为了他们心灵谢罪与彼此惩罚的秘密基地。
爱的前奏总是会有根源的响起。
爱的持续也会隐晦的如期进行。
就是这样的进行,一坚持就是二十年。
谁人有这样的毅力?谁人有这般的痴情?
成功做到了,他可以为了她而默默的付出,隐藏在黑暗中,悄悄的注视着马稻的一举一动。饿了会送去吃的,病了会送去良药。地里活干不过来,会悄悄的在夜间潜伏到地里把活干完,所有为马稻做的事情无人发觉,真可谓是做到了天衣无缝。
为什么会这样做?把大好的青春年华都浪费在一个有家室的女人身上,值得吗?成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的话题,抿一口小酒后不失尴尬的一笑,把身子重重的躺在摇椅上。
那年夏天,风起的午后,山顶上看到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一双绿色的劳动鞋的女人,头发在风中凌乱的被吹起,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位仙女,就那么孤零零的坐在山头,走近处一看,她正在小声的抽泣,只见她缓缓的抬起头,四目相对后,她泪雨潸然的心疼模样,直抵心底。
是谁让拥有如此花容悦色的女人伤心哭泣?不安的收回目光,那一刻,他读懂了她的无助与伤心,也就在那一刻,动容了,心被蹂躏的七零八碎,试着去靠近他,听她的抽泣声与她的心跳声,再后来,这个画面一直在脑海里存留,忘不掉的时候,就想去默默的守候。于是,他闲来无事便到山上走一走,过多的相聚后,成功有了第一次的主动后,便会想着第二次更加的主动,,,,,
当放学归来的孩童们在河边嬉戏着玩耍,一阵阵吵闹声,啼哭声把成功从睡梦中惊醒。他身子突然晃动了一下,试着睁开眼睛,慵懒的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二十分。
睡了整整一个上午。睡这么久,成功嘀咕 一下后,伸出手捶了捶肩膀,晃晃头部后便穿着拖鞋下床了。也许是自己太累了,从地里回来后直接倒床而睡,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看了看身上脏兮兮的样子,径自的走到卫生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去冲洗去了。
孩童们依旧在河边嬉戏着,惹得一群鸭子扑棱着翅膀来回逃窜。他们不解大人的辛苦,他们更不懂得人间的疾苦。随心所欲的玩着,无忧无虑。当成功重新换取一套衣服走到门外的时候,各家各户的烟囱里缓缓的冒出来一股股白烟,想必都开始做午饭了,唯独马稻家离自己最近,却看不到她家的状况,成功不免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焦急的把目光看向树林处,看能不能寻觅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正当自己无助张望的时候,看到一股白烟从马稻家的烟囱处升起,成功长叹了一声后,默默的进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