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放粑粑下来。”
权非爻额角狂跳地看着怀里入戏太深的女人。
她不去演戏都浪费了她的才华。只是女人,你OOC了知道吗。他爸吕三清可从来不会叫自己“粑粑”。
小武哥捂着嘴一边偷笑,一边看老大的脸色。可惜老大脸上戴着狐狸面具,他是看不见了,真够可惜的。
权非爻没好气地瞥了玄武一眼,然后犯了选择困难症,他是放下还是不放下?
放了,他就间接承认“儿砸”的身份……
于是,他只能找片柔软的草地,直接将怀里的女人丢到了树上。
丢!是真的丢!
还丢到了树上!
朱砂懵了!他竟然丢下爹就这么走了。
孽子!
小武哥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冷漠地甩下女人就走。老大果然还是那个不会怜香惜玉的老大!
他崇拜地跟着老大的步伐走,先是走远了,随后脚步加快,紧接着越来越快,他们跑起来了,还围着操场跑了一圈,最后老大摘下狐狸面具和绿石亡铃耳环,跑回到朱砂在的树底下。
小武哥气喘吁吁地想:早知道还要回来,我就不跟着你长跑一公里!直接原地吃路边摊烤红薯啊!
刚才还弃女人不顾的男人,这一次没有立即和朱砂相认。
他懒洋洋地靠在树下,抱着双臂,玩弄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哎,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石少,真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
朱砂紧紧抱住树枝,不敢随便乱动,稍微动一下,她就怀疑树枝会断掉。
现在突然听到权非爻的声音,她就忙喊:“我在这里。”
权非爻没有扬起头,仿佛没听到一般走开了。
朱砂差点没气死,“我在这呢,叉哥!”
权非爻面向朱砂,身体一边往后倒退着走:“咦,好像有人在叫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抿唇笑着欣赏朱砂鲜艳欲滴的脸。
她在高处的时候,好像更让人赏心悦目了。
“是我啊叉哥,”朱砂现在的声音还是男人吕三清的嗓子,叉哥又不认识这声音,怪不得她喊了叉哥,叉哥没认出自己来。
她赶忙单手摘下头纱,提着头纱,朝权非爻离开的方向挥了挥,让他来看自己的脸:“叉哥,我在这!啊!”
树枝突然这会儿断裂,她就如树杈上鸟窝里的雏鸟一样掉下来。
权非爻面上一凛,飞快地奔到树下。
小武哥站在路边摊上吃着本地人烤的红薯,抬眼就看见那女人又在大哥怀里了。
呃,先前丢回去作甚。这还不是又掉回来了吗。白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