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不行也没辙啦!
“大姐,您,突然找我,肯定有什么事吧?”
沈澜点了点头说,
“是的,我想你早就知道我跟你前……鹿景轩在一起了,最近这几天我忽然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我跟他相处的时间短,所以想跟你聊聊,他跟你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呢?蓝月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描述,好像除了那件事,他也算是个不错的丈夫。
蓝月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他,在工作上非常努力负责,生活里也非常体贴周全,只是,有时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觉得,他的思想是个堡垒,他把门关的紧紧的,不让人窥探……”
沈澜一边听,一边回味,然后又赞同的点点头,
“跟我对他的感觉差不多……”
“我能问一下,你们离婚的原因吗?”沈澜追问道,
蓝月知道秦泽言并没有将她跟鹿景轩离婚的真正原因告诉沈澜,她思忖着到底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很难回答吗?”
“因为,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可能这成了我们俩心里的伤痛,所以……”
没等蓝月说完,沈澜抢过话说,
“呃,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来,我们快吃吧,光顾着聊了。”
沈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一晚上都在心里念叨着:“孩子,孩子。”
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景轩这个年龄了,肯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明天我就去查体,我要给他生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这晚蓝月回去后把跟沈澜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了秦泽言,没想到他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
蓝月嘟着嘴说,
“你有没有在听啊?”
“听啊,说完了?”
“你就不想知道大姐为什么找我问这些?”
“我对别人的感情没有兴趣,只对你感兴趣,老婆,我好想你了。”
秦泽言一只手搭在了蓝月腰间,这赤裸裸的暗示,蓝月怎么能不知道呢!
她慢慢把秦泽言的手拿开说,
“不行,还要给爷爷守孝呢,不然,你就是个不孝孙女婿!”
蓝月学着秦泽言的样子,刮了两下他的鼻子,
手还没收回去,下巴就被托起来,秦泽言的唇吻了上去,但浅尝辄止以后马上把蓝月放开了。
“哎呀,憋死我了,那么请问什么时候可以?”
“最少要七七四十九天!”
“什么?”
秦泽言立刻跳脚,从衣柜里拖出一床被子,说,
“得,死者为大,不就是做四十多天的和尚嘛,大丈夫能伸能缩,这位女施主,我去隔壁卧室修行了,有事儿,您叫我。”
蓝月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和尚”关了门以后还不死心,在门外说,
“女施主,如果你中途忍不住了,小僧我也可以破戒的!”
“女施主已经睡了,你别吵了!”
“哎,世上还有什么事比老婆在身边,却不能睡让人难受的呢!”
秦泽言看了一眼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抱着被子乖乖去了另一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