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咳嗽!!!极恶技·星海之矢!!!”
在芙煜和达达利亚的合作之下,静水流涌之辉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射了出去,金色的光辉下是被深渊之水包裹的雷炎,二者排开了剑周围的原始胎海之水,直愣愣地朝着利维坦的尖角飞去。
下一刻,剑成功命中了尖角,并且在两人热血沸腾的组合技面前利维坦的尖角如同薄纸一般被直接射穿,但由于距离过远的问题导致其后续乏力,卡在了尖角之中。
“吼!!!”
利维坦发出了巨大的怒吼,任由它怎么想都没想到头上的尖角会被两个凡人射穿,这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但它的本能在催促着它出去,它也只好放弃回头的想法,冲破了原始胎海的束缚转身离去。
“喂,你还好吧,伙伴?”
达达利亚有些担心地看着软在他怀里的芙煜。
“没事,第一次同时使用两个人的‘武器’,有些脱力罢了。”
“话说,我们应该成功了吧?”
“应该成功了一半吧,剩下的就看他们了。”
休息了好一会,芙煜这才渐渐恢复了力气,从达达利亚的怀里抽身站了起来。
“我要去找它了,你呢?”
“这还用说吗,伙伴?哪里有战斗,哪里就有我达达利亚!”
而就在芙煜和达达利亚寻找利维坦时,芙宁娜则是陷入了四面楚歌的情况之中。
在利维坦翻身而造成的地震结束后,芙宁娜与八重神子对视了一眼,决定先将娜维娅送回沫芒宫,然后再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可谁曾想刚出门就被空看见了。
“芙宁娜,我们这里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能过来一下吗?”
听到空的呼喊声,芙宁娜下意识地想要走过去为他排忧解难,而八重神子则是看出了一些不对劲,轻轻拉了一下芙宁娜的衣袖,在她耳边说道:“小心一点,这里面可能有诈。”
闻言,芙宁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但她还是朝着空走去,她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掉了。
“怎么了空?”
她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似乎像是不知道那快要将其吞没的陷阱一样。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空这样说着,就带头朝着一处空旷的地方走去。
而芙宁娜则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哎,看来不用送你回沫芒宫了,直接去你们枫丹的欧庇克莱歌剧院就行了。”
看到这一幕,八重神子叹了一口气,随后拉着娜维娅就上了去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巡游船。
“空,什么事情需要在这种地方说啊?”
看着自己走进来后空就锁起了大门,芙宁娜的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想,但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
可空的下一句就让她收起了笑脸,“芙宁娜,其实你不是水神吧?”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水神还有谁是水神?”
似乎不敢相信空会怀疑自己的身份,芙宁娜直接反问了回去。
“那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次原始胎海暴动时采取行动?反倒是一个人偷偷跑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呢?”
“那是因为第一次没有人员伤亡,而且我因为有所行动了,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芙宁娜,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五百年来只能一个人承受真相,还要安抚群众,那种没有人能够诉说、能够倾听的感受一定很苦,对吧?没事,现在你的身后有我,有那维莱特,还有芙煜,你可以尽情地发泄你心里的苦了。”
“很不错的话术,幽闭的空间加上急促的对话节奏,最后用上感情牌,你确实很不错。但,我,水神芙卡洛斯,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苦,我一样为了枫丹的人民在奋斗,在寻找阻止预言的方法,如果你想说我有什么情报的话,那么你猜错了。”
听着像是一番义正言辞地话语,可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只有芙宁娜自己心中才清楚。
“不错的话,芙宁娜女士。”
房间的墙壁骤然倒塌,露出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原本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芙宁娜并未紧张,这个魔术手法早在芙煜八岁时她就体验过了。
“你好,那维莱特,不知今天这场审判是为谁而开呢?”
即使身处演出台的正中央,作为即将被审判的人,芙宁娜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慌张,甚至还笑呵呵地和台下的众人打招呼。
“肃静,法庭上禁止喧哗!”
见到这一幕,那维莱特不得不出声打断了芙宁娜的动作,“今天,是对水神,也就是芙宁娜女士的审判,而罪名是,冒充水神!现在,有请指控方入场。”
那维莱特的话音落下后,空缓缓走到了芙宁娜的正对面。
“有意思,我早该猜到是这么一回事的。”
台下,八重神子和娜维娅坐在一起一同观看起这场特殊的审判来。
“不错,由你作为我的对手倒是合理。”
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芙宁娜说出了作为被指控方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