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招财百思不得其解!但见自己的父亲殷勤劝酒,自然便在一旁附和。
第一杯酒入口虽感到寡淡、酸涩,但毕竟其中有些酒味。这好酒之人,不喝便罢,只要一沾了酒,那便不管好坏,一定要喝够喝好方罢!
李玉当即便酒到杯干,以一敌二,与那靳家父子一杯一杯的对饮起来!
那靳有道本以为李玉是个雏,一个乞丐估计之前根本就没沾过酒,三杯两杯就会被灌醉,却没想到合自己父子二人之力,都不是他的对手!
心中不禁哀叹!却原来这小子天生能喝!当即对那倒酒的仆役使了个眼色,那仆役会意,立刻将他们父子换酒为水。以水当酒,与李玉对饮起来。
这李玉前世饮酒,五十多度白酒两斤不醉,啤酒起步一件。对于这种与啤酒差不多的酒来说,他完全可以当水喝。
然而,这靳有道显然是想把他灌醉,因而不停的劝酒。但这么一来可就苦了他们父子咯!李玉喝酒,全身出汗,酒水会随着汗液挥发出去。但靳家父子喝水,那是越喝肚子越胀,忍不住不停的向茅厕跑。直到把他们喝的面色发白,那李玉却仍是面不改色!只是稍微话多了点。
那靳有道一见,以为有机可乘。当即对李玉笑道:
“二位先生,西院条件简陋,不知二位是否住的习惯?”
李玉当即点头道:
“靳老爷!这可是我们住过最漂亮的房子了,怎么可能不习惯?”
靳有道笑道: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遂像是突然想起似的问道:
“哦,对了!先生医术如此高明,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李玉神色黯然,摇头道:
“唉!靳老爷,那是一言难尽啊!”
端起面前的酒杯也不与二人谦让,便一饮而尽!
“哦?可否跟老夫说说?”
李玉连连摆手道: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随后便不停的唉声叹气。直急得靳有道抓耳挠腮,对着靳招财直使眼色!
靳招财忙站起身来,端起酒杯道:
“父亲大人又何必强人所难?先生定是有什么秘密不便明言!来来来,我们喝酒!”
那李玉闻言将眼睛一瞪!大声道:
“靳少爷此言差矣!我李玉堂堂正正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秘密?只不过不愿意提起罢了!既然二位想要知道,我便跟二位明说便是!”
那李亚怕李玉喝多了,口不择言,忙伸手拉他,却是被李玉伸手一拍道:
“靳老爷、靳少爷都不是外人,说说也是无妨!”
当即冲着靳家父子道:
“唉!小人兄弟两自幼跟随家父在乡间行医,虽说算不得什么名医,但在我们李家庄一带那也是小有名气!但却是挣不了几个钱。听说在城里不但繁华,且钱好挣,特别是郎中,赚钱便如捡钱一般。因而便动了心思。
可惜家父在世之时坚决不让我们离开。直到家父去世,我兄弟两这才变卖了全部家当,准备到这天星多城赚些钱,好回乡置办田地,娶妻生子!
但我兄弟两时运不济实在太差,走到半路遇到了一伙强盗,不但抢走了我们所有的家当,就连我们两骑的牲口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