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舟跑去关了灯,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可是Alpha视力本就优于其他性别的人,何况他是优于普通Alpha的顶级Alpha。
即便是漆黑一片的房子里,他还是能看到空寂的一切。
今天的夜晚格外漫长,傅柏舟感觉等不到林景,也等不到天亮。
黑暗在无限延伸,自眼底,自心底。
直到,大门传来声音,林景回到了家,傅柏舟才如同惊醒般复苏,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小景,你回来了。”
回答傅柏舟的只有细碎的换鞋声。
傅柏舟再也忍不了了,他冲过去,将人抱进怀里,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不由得想起在走廊里看到的那一幕。
傅柏舟饮泣吞声,向林景乞求多一些爱,可林景说完易感期后,就沉默了。
傅柏舟最害怕林景的沉默,这是一种无声的回应,是无需多言他便意会的拒绝。
他只好手足无措的向林景道歉,却没有得到任何相关的回应,连欺骗都没有了。
傅柏舟第一次感到绝望,更绝望的是,林景这一次主动邀请他上床。
他明白,林景不想给出任何解释。他也狠不下心来逼问。
一切,也就由着林景的意思进行下去了。
最后,傅柏舟抱着林景躺在床上,看到他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傅柏舟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结局。
他不想这样,但似乎又不得不这样。
每回被傅柏舟这么折腾,林景都几乎睡到晚上才起来,这次也是一样,他醒来以后懒懒的趴在傅柏舟的怀里,随意的讲着在公司里的事,就像昨天夜里根本就没发生别的事一样。
林景说:“我们公司的咖啡机也有起床气,我喝了好几天,明显发现中午的比早上的好喝。”
傅柏舟也由着他,和往常一样应他的话:“那早上的时候,我给你买好喝的咖啡。”
“好啊,但你动作要快哦,我不想迟到。”林景说着,又去说别的了:“每次快下班的时候,打印机就出问题,这破班再上一上,我都快会造打印机了。”
傅柏舟:“那我们小景就又多一门手艺了。”
林景:“会这个干什么?去开打印机的厂子?”
傅柏舟佯装认真思索道:“是可以考虑开一个。”
林景推推他的脸:“我随便说的,你别乱考虑。”
傅柏舟亲亲他的指尖:“好,那起床吧,再躺下去晚饭变夜宵了。”
“都怪你!”林景掐着他的脸,“真是一点都不懂节制!”
“是小景太甜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