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凌雪正在处理野鸡,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扭头一看,顿时气哼哼的说:“都怪你。”让她被那群人笑话。
沈漠蹲在她旁边,说:“你不是也很享受吗?”刚开始时她的确是不配合他,可是到了后来她也很主动的。
一听他说起这个,凌雪就不好意思起来。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刚开始是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在他的攻献下慢慢沦陷,甚至后面还很享受这种感觉。想到这她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起来。
沈漠看着她慢慢红起来的脸,很满意她的表现,看着凌雪神暗了一下:欲速则不达,来日方长。
他们在此处待了五天,直到马刚的手好了,阿达丽的嘴不肿了,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几天,他们都出去打猎了,把多余的食物收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森林里的情况谁也不了解,他们必须做出充分的准备,以免到时候他们发生意外情况。出发前一晚,他们再一次商讨了前进路线。估计穿过森林中间要十几天,在此期间,他们要少休息,争取一鼓作气穿过去。
那天一行人出发了,还是和之前一样,沈漠和马刚在前面开路,两个女人走在中间,吴云帆、陆海涛、夏雨在后面。
越是往里走,树木之间的距离就越小,脚底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这让他们前进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看来他们预定走出去的日期又要往后推迟了。
临江这边,在凌雪他们走后的第二十天后,彭阳杰见到了金彪,全城都在搜捕他们,他们只好躲进城外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彭玉林被抓起来的消息在他们逃出来之前就知道。
彭玉林在给他们最后的一通电话里有提到过,让他的儿子来找他们,还说让他们尽快逃出临江,回松北去。而且必须带上他的儿子。
金彪看着面前的人,他已经被公安机关除名了,父亲也被抓了进去,此时的他和他们一样犹如丧家之犬,他唯一能投靠的就只有他们,不然只能等着被抓进去。
彭阳杰同样也在打量着金彪,个子不高,长得五大三粗的,眼睛浮肿,看样子应该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也是,他们的人都在抓他,他能睡好才怪。
“你叫什么名字?”金彪问。
“彭阳杰。”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早就练就了一副临危不乱的性格,哪怕是在面对敌人,他都会把自己的腰板挺得直直。
金彪看着他,眼睛眯了起来:在不知道他的底细之前,他不可以轻易的相信此人,哪怕他是那人的儿子。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出去?”金彪试探性的问。
彭阳杰沉思片刻,说:“如今边境是唯一的出路了。”这是凌伯伯他们让他说的话,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以他看资料对金彪的了解,此人也许并不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临江,一定留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