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相柳主动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盛情款待,言语间也开始热情起来,还说等他成亲时一定邀请沈意来观礼。
相柳提起酒杯敬了沈意一杯,“到时还请沈城主一定赏光。”
八字没一撇的事,让相柳活生生说出了几分眉目来。
沈意见二人情投意合,也就绝了那份心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若我无要事,必定到场!”
一顿饭下来,四人吃得甚为融洽。
酒足饭饱后,送走了沈意,小夭先一步回去了,相柳故意慢走两步,朱大肠还在同他嘻嘻哈哈地说着话。
丝毫没有注意到相柳此时已经板起了脸。
“‘即将’就是‘还未’是吧?
朱大肠脚步一顿,预感到大事不妙。
“那‘还未’呢?是什么意思?”
他焦急地四处寻找师父的身影。
“是‘不曾’还是‘没有’?”
师父好像已经回房了,他现在是冲进后院去求救还是猛跑到对面钻进小巷?
哪个办法能逃脱?
谁能来救救他?
他气沉丹田,猛地大吼一声:“师父救~”
话未说完,人已经飞出了几十米。
似是不解气,相柳又追了过来。
“小朱啊!你会飞吗?”
相柳声音带着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朱大肠闻声一抖。
“不、不会!”
“那游泳总会吧?”
朱大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硬着头皮回道:
“这个会。”
“那太好了!”相柳笑起来。
笑得朱大肠头皮发麻。
“你要干嘛?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欺负我,我一会就去师父那告状!师父一惯疼我……”
朱大肠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相柳抓起来扔在了毛球的背上。
他附在毛球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
朱大肠听不清,他挣扎着要下来,却被相柳一把按住。只好问道:“你们俩在嘀咕什么?要带我去哪?”
相柳扬起笑脸,慢条斯理地说:
“哥哥让它带你去游个小泳。”
“我要见师父!”
“嘘!等你明日回来再见也不迟。”
相柳说罢拍了拍毛球,白雕一跃而起,直入云霄,眨眼间便不见了。
相柳关了医馆,来后院找小夭。
小夭正在房间桌案前写字。
“在写什么?”
相柳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声问道。
“我在给娘亲写信,说明一下炎灷已死,让她安心。一会还要麻烦毛球替我跑一趟。”
相柳侧过头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小夭一痒,抖了一下手,墨水滴在纸上,花了一片。
“哎呀!别捣乱!”
相柳似是没听到般,又将吻落在了脖颈处。
小夭脖颈一热,温润湿滑的触感袭来,后脊一阵酥麻。
“痒!别闹了!”
相柳夺过她手中的笔扔在一旁。
“别写了!我已经给伯伯传过消息了。”
“再说毛球现在也没空。”
他说完这两句,打横将小夭抱起,轻轻放在榻上。
玉白肌肤下,骨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长睫投出一片阴影,浓黑如墨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
眸光潋滟,缱绻惑人。
小夭想问问他是何时给爹爹传的消息?
是让毛球去送信了吗?
可还未出声,便被一吻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