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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

三天前恒沧三邪一出事,人在江心大船上的国舅爷第一时间接到了他名下黑影人发出的特殊黑色信件,国舅爷身子一阵摇晃,他身后最强大的依仗,三邪君居然会出事了。多少年了,从他还在很小的时候,就在他家偌大的府邸里发现了三邪的身影,一个几岁的稚子偏偏他的眼睛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那些东西,而三邪更是被他惊人的智力惊呆了。一个孩子居然很能知道三邪需要什么,居然不声不响可以用他的办法给予他们满足。于是三邪就想能养上这么一个人也许是个不错的注意,省了他们多少事不是。从此这三个人鬼难辨的妖人就垫伏在这孩子身后,得了妖人相助的幼子区区年很快翻云覆雨地为自已一门,送上一位当朝艳冠皇朝的皇后,一步走上平步青云,更由此踏上,整个北国皇权的中心,开始搅动风云。    如今,一夕之间,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三邪却被告之遇难了,遇上了异界更加强大的对手,三邪呜呼被灭掉了两邪,剩下的那一邪,生性最是机灵狡猾的大邪君不见了。他名下的黑影者之首脑,龙影也随着烟消云散。为什么呢?国舅爷一身寒气,那个少年的周围果然隐伏有更加真正强大如斯的奇人异士?国舅爷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人站在大船之中来回度着步,脑中闪过许多片段。千里雪原上,那少年被灵界那个无可救药的女孩拉起,然后女孩不见,应该是死亡了。从计划让女孩出现起,就知道她的性命无法延续,那个女孩只不过是对付银蓝的一个契子罢了。少年的身影以何等奇快地速度从极北之地出现在南辕北撤极南。与那个江湖霸王女汇合,说他身边没有奇人异士那是不可能的。可为什么有这么厉害的帮手,那少爷还周费如此多手脚繁琐地掩饰手段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想认识少年的强大愿望,盖过了国舅爷今生心中所有的执念。    就算知道三邪折损,就算知道京城因为他的力量受到毁灭性的摧毁,各方势力也许会出现惊人变局,可是也挡不着,他想认识那个少年的心。哪怕就是与他见上一面,随便那么谈上一谈也。。也好呀!国舅爷为自已心中竟然闪过哪怕见上那少年一面死也无憾的强烈愿望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这算不算是入魔了,平生就算对皇朝的格局也没有如此强大的执念呀。既然执念如此强盛,那就不走了吧,不做到最后,将会是自已永远的遗憾,为了没有遗憾,就拿自已的性命豪赌一场又有何不可呢?国舅爷自嘲地一笑。    白府一片火树银花不夜天,乌宇辰一步一步游走在园中花海如潮里,心里再一次惊叹,这如此多鲜艳地花,日日天天月月年年,是如何做到常开不败的?就算身在南国四季如春的地方,也很难见到这种盛景,所以他对这府里那个花娘十分感兴趣。这不,走着走着又走到花娘的花房来了。正在花房里侍弄自已花儿的花娘,看一眼又来的倜傥公子,心知这是家里老爷的贵客,花娘紧记着自已下人的身份,老爷的客人就是最尊贵的人。所以花娘眼观心鼻观手得只做好自已分内的事,默默等待着她自家宝贵的公子回来,好侍候鲜花药叶给自家娇气得公子香花沐浴呀。    乌公子看着花娘一一给花房的那些花儿培植着土,一双眼睛落在花娘那一双白皙毫无瑕疵的手上,照理天天与泥土打交道的人,一双手应该很粗糙生满老茧才是,可你看看这一双手,白玉无瑕,与那些大家闺秀捻着绣花针的芊芊玉手也没有什么两样嘛。乌公子笑眯眯地又如常发问了:“花妹妹,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让这些花儿可以开满如此多天也不凋零的么?”花娘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公子,花娘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天天侍候这些花儿,早起给浇水,晚起给松土,按时给修剪裁叶,天天和它们说话,它们也就一日日这么开着,等到一批花开过,花娘就从花房搬出新的花放置到园中各处,所以公子说的天天开,那是不可能的。。”    乌公子微笑一下,俯身在花娘身边,看着花娘的手在一株花珠下忙碌不停道:“这样松土有什么意义吗?”由于乌公子隔得近了,花娘鼻子中闻到一股异常的不同于这府中任何人的味道,这味道,花娘知道是生人的味道。忍着心里的不适,花娘微微往后不动声色得移动着自已的身影道:“公子,花儿也要呼吸的,不要以为花朵就不需要透气,它们的根部最喜欢透气了。松软泥土换上新鲜的空气,花儿们会格外有精神,吐出的香气才会更加纯正。”    乌公子饶有兴味地看着花娘侍弄的那珠花,忽然道:“花妹妹,你想不想去南方真正的花国天堂去看看,那里一年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如果你能到那里的地方,再用以你这样的种花手艺,必定可以种出无数奇花异草出来呀,那里也许才是你一展才华的天堂呢?”花娘一愣,心中闪过异样地不适,口气变得冷冷地:“公子,外面就算有天仙之地,花娘也是永远不会离开我们家公子的,花娘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家公子一年四季可以有香花沐浴泡。哼!”花娘起身就走了,不再理会这个老爷的贵客,想让她离开白府离开她家的公子,坏人,哼!花娘一点也不高兴!    天地一色茫茫中的群山之巅,不时传出一个少年的尖呼惊叫。本来在山巅的人,因为他的抵死不吭声,恼了的女人就这么带着他飞流直下三千尺,耳旁呼呼的风声,直接扑向地面的坠击感,这一切无不让平生脚踏实地明公子,发出来自心灵的震颤尖叫。除了紧紧抱着带着他飞的女人,他已经别无他法,心跳到了嗓子眼,眼睛紧紧闭起。陌上女看着紧紧贴在她怀中乖乖的美少年,搂着他的手慢慢放开了来,少年一下身陷悬浮不稳,吓得双手除了慌忙紧紧抱搂着女人,双脚也慌忙攀登着女人的身子,尽管他用尽力气,可还是发觉自已的手和脚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一点一点滑开了女人的身子,身子直往下坠去。明公子惊慌地看着望着他的女人,用着那双黑亮有神地眸子就那样盯着他,不施予援手,明公子的手越来越酸软,抓扯着女人衣襟的十指不堪自已的重量,眼看就要一下滑脱来。明公子哭了,眼泪滚落口中发出哀兽般地孤鸣:呜呜呜。。。    就在他的手指滑脱的那一瞬间,陌上女一把捞起他抱进怀中,少年的双手再得以抱着女人的脖子,腰间被一双强力的手臂稳稳执着。在少年呜呜地哭泣里,耳边飘着那个女人的声音:“没有谁的保护是永无止境的,我爱你才愿意这么宠着你,倘若我不爱!刚才的你就会摔成一团肉泥,渣都不剩一点,知道么?!”少年呜呜地酸软地哭泣里,陌上女的身影如飞鸟翱翔,很快划闪来到一座江面上。脚尖一点,滑过一块浮木,直接漂浮在江面上,摇摇摆摆,明公子抽抽泣泣地抱紧女人脖子看着四面茫茫水域惊吓地:“你。。你干嘛呀?”不是高山就是大水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摇摇晃晃的浮木上,陌上女盘腿坐着,明公子满面羞愧地不得不蜷缩着坐在女人的膝盖上,四面都是水,不坐在这女人膝盖上,难道让他坐到水中去。不但坐在膝盖上,为了不掉进水里,明公子还不得不把自已缩成一团,偎在女人的怀里,像只小猫咪。陌上女眯眼看着乖乖卷缩在怀里的人,满意了,轻轻吻着少年柔顺地黑发,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少年,温暖地指掌滑进了少年衣中,明公子慌乱无措地躬着身子。拼命咬着嘴唇,由着这个无所不能的女人在他身上,细细摩挲着,好像在摩挲着她的一头万般珍爱的宠物。而他逃跑无门,循地无路,除了乖乖趴着任人抚摸,没有半点出口。    江风岸边的暗影里,羽冠怀中的子画默默看着江中心地两个人。如此天江一色里,那两个人依处在江心,衣襟叠着衣襟,人里负载着人,明公子没有发出半点反抗,甚至哪怕是一声不要,或者救命的呼声。如果他喊了,子画就会让宝玉小弟去救他出来,可是他没有。子画一声不吭地大步走在官道上,脸色阴沉,这件事太惊悸太为难了。小哥哥如今身无去处,白府子画的替身到不适为一个好的去处,正好他白子画不喜欢那个女人不是吗?小哥哥恰好代替了这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问题是,霸王女的问题是解决了,那他子画怎么办呢?那是他的家呀,他的爹娘呀,他的一府可亲可爱的下人们,哪一个不是爱护他子画如同给爱护他们的心尖尖一样,护如珍宝露珠一般。他的一府的花香,他的厨娘,他的药园子,他的那么多爱不释手的美玉,他的地下库房中,雕刻出的那些飞禽走兽,对了。。。小哥哥根本就不会雕刻,哎呀!这可是个硬伤。满府的人谁不知道,他闭着眼睛都会雕刻出似乎会飞的蝴蝶,会跳的青蛙,栩栩如生的飞龙。。。    子画呆了,这个可不是笔墨书法,可以互相模仿。他白氏子画的雕刻那可是世间一绝,绝无二家呀!这该怎么办呢?无比心细地留心着宝贝地羽冠,赶紧走上前来,温声相询:”怎么了?兄长?可有什么为难的,只管告诉小弟!“子画看着他的宝玉小弟,忽然满腹心酸无处发泄地仰面就哇哇大哭了起来,羽冠慌了,慌忙上前,双手捧着宝贝。只听他的宝贝咧嘴大哭:“小弟,呜呜呜。。兄长什么也没有了,呜呜呜。。。子画的家没有了,子画什么也没有了。。。呜呜呜!”羽冠心醉地赶紧拢人进怀中道:“错了,兄长,你不是还有小弟嘛。小弟是你的呀,你看,无论你到那里,身边可不都有个小弟的嘛,乖!不哭!不哭!小弟一个顶他一百个,无论你要呼风还是唤雨,小弟都是随传随到,好不好?不哭!不哭!”子画抽抽泣泣地:“可是,我要回家,我要爹爹娘亲,我还要花娘和厨娘,还有柯儿和焦郎。。。”羽冠心疼地抱起哭得呜呜咽咽地人,边走边哄地:“兄长,从今以后,小弟就是你的家,是你最温暖地家,你要的除了爹娘,小弟办不到,其他没有一样是办不到的,花娘,厨娘什么的,她们会的小弟全会呀。。”    子画呜呜咽咽地:“可是,我是白府的少爷。。。”羽冠幽微地笑了,看着怀中的小东西道:“小弟还是一个异界的帝王呢。”子画碎他:“你。。你都不是了,哼!你自身都难保。。我们连个家都没有,没有路引证明自已的身份来历,往后难道要一直藏到深山老林。。”想到自已将要变成孤魂野鬼一般,飘在世上,子画不寒而凛。羽冠亲了亲宝贝带着泪珠地湿漉漉可爱眼窝,子画抽泣着显然正伤心地人没有注意小弟的举动。羽冠的拇指轻轻接着少年长长地眼睫上珍珠般的泪珠,满心疼爱地哄着:“兄长,不哭不哭,你看小弟可是别人出钱都买不到的,会翻山越岭,会飞檐走壁,会自动给你寻来金银珠宝,会帮你打跑四方妖魔,会陪着你风餐露宿,会陪着你披星戴月四方流浪,你到哪儿,小弟就到哪儿,做人做乞丐做猴子,小弟都随你选择,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呀。。。”    子画破涕为笑,伸手打羽冠嚷道:“我才不要做乞丐做猴子,钻山为王什么的,我还要好好做一个人呢。”子画伸手抱着自已宝玉小弟的脖子,整个人柔软无比地依靠在自已宝玉小弟怀抱中,柔柔暖暖地搓叹着,伸手摸着羽冠的脸颊,柔柔软软地倚语着:“小弟,你可是我一个人的小弟哦,知不知道,你可是兄长冒着被许多妖怪吃掉的危险,从荒芜之中救回来的呢。。。”羽冠双目之中散发着异样地柔光,温柔地看着他的宝贝,含笑点头地:“是,小弟就是兄长的,永永远远属于兄长一个人的,所以,兄长千万别怕从今以后自已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一个万能的小弟呢,是不是!?”子画第一次那么欢喜地抱着他的宝玉小弟,猛点着头:“嗯!”    羽冠的心充满了无限地喜悦,看着怀里的宝贝双目之中又散发出褶褶生辉的无限光芒,陶醉得咧歪了嘴。哈哈。。离成功已经越来越近了,羽冠默默在心里呼唤:我心爱的少年,我羽冠唯一的珍宝,你还有一个强大无比的存在在守护着你呢!放心吧,宝贝儿,你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以后上天入地但随你喜欢与愿意,天涯与海角,任随你翱翔!    明公子陷进了困扰中,心中充满恐惧,那个女人对他步步控制,越来越紧!随着离房州城已经越来越近了,可是子画在哪儿啊?明公子太恐惧回到房州城了。因为一回去,这个女人就会逼着他定亲,而子画那是肯定不会愿意的,这替身没法代了,明公子迫切需要见到子画商量对策啊。可是子画就给石沉大海一样,他们事先有约定,如果明公子要见子画,就在沿途留下暗语,子画就会以石风的名字出来相见。现在别说留暗语了,他每走一步那个女人都会以一种方式,无所不在地出现。那天明公子强行要在江边钓鱼,那个女人却急于要回客栈处理什么事务,千载难逢地单独活动时间啊,明公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傻眼了。那个女人居然当着众人就把他抗起,头也不回地弄回来客栈,放在她可以看得见的地方,羞得气得明公子一整天不敢出来见人。    一路上,女人公然同他坐在一个马车里,甚至不顾马车外都是她的娘子军们,就将他明目张胆地光天化日地拢在怀中,想摸那儿就摸那儿,而他堂堂一介书香识礼的公子哥反而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拼命咬死嘴唇,只会羞地缩成一团,任一个女人为所欲为。陌上女可真是过得如鱼得水心花怒放啊,这不!眼瞅着房州城渐近,又将人扯进怀中上起了政治课:“听好了,回府后准备好定亲。”明公子心慌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低垂着明眸嚅嚅着,陌上女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你的身子哪儿我都摸过看过了,你还跑的掉?答不答应?!”明公子面颊耳朵都羞地通红。陌上女看着人哼哼地:“别逼我挟持你回江上盟去!”    明公子躺在马车里女人的身下,小声地:“还是得先看看,府里周围卧没卧有妖人呀,江上出现水龙,难道不会很奇怪么?”陌上女摸着少年乖极了的面貌道:“你们府上坐上了救了你家爹爹的乌宇辰,他的跟班在城里租了家空宅子,好像打算长居一段时间。我的人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就凭着你这一路惹出的人,现在还说不清有没有什么妖人在侧!所以,我暂时也会坐在白府。。。”明公子心中一片泪流满面,这女人跟得这么紧,他怎么出去见子画啊啊。。。言语间,发觉那女人的手又摸进了他的衣襟之中,明公子嘤咛一声,脸红得欲滴血,而陌上女就喜欢极了看他这个样子,趴在人的耳边放肆地:“你还敢说自已不是我的么?哼!”    明公子还没有到达房州城,子画带着小弟却先回来了。看着自已熟悉的城池,子画的心好激动,想回家地心儿就像长了翅膀一样 ,拉着他的宝玉小弟一个劲往白府走,眼看着白府就在眼前了,羽冠站着脚步,对拉着他的少年摇着头:“兄长,这样不行呀!你看看你自已现在的样子,你。。可。。不。。是。。白府少爷了哦!”子画焦急跺脚地:“我不是,我也可以回去看看呀,白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大家很好客的,我。。我去看看又什么关系,守门的柯爷爷慈祥得很,他一定什么也不说地就放我进去的。。。”羽冠看着这一脸渴望归家地人,还是摇头地:“兄长,你这个样子,可会让人怀疑的,别忘了,你家里还坐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呢?”子画的眼睛红了:“可是我爹爹历经洪灾,我都还没有回去看过他呢,我要回去,小弟!我出来好久了,我要回家去看看!”    羽冠看着急眼了的少年,万般无奈一把抱了人道:“兄长,你乖啊。我们先去找个客栈坐下,晚上小弟偷偷带着你潜回家看看好不好?” 子画拼命忍着眼中的泪,想到自已从今以后,就不能随便进入自已的家门,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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