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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方

江岸边,子画把从国舅爷那里缴获来的所有关于他的信纸撕碎,抛入滚滚江浪。那艘大船起航已经越来越远,渐渐看不见了。羽冠不无遗憾地伸展一下他的五指,看着信手走在他前面的一派云淡风轻的少年,微微苦笑。这宝贝少年的脑袋确实与常人大大不一样,羽冠充分领略到了。谁面对这样一个超级威胁到自已生存的巨无霸家伙,能灭掉,干嘛留他活着不是。而杀人对羽冠来说太容易了,能杀一人而解决的事,干嘛要花费上无数的心血周全?    这少年他偏就能,羽冠看到他百般为难地,看着那个一身珠光宝气来历不凡的家伙,苦心思虑着怎么才可以不让这个看起来非常刺眼的家伙缠上白府以及他白子画。那个人一言不发,就只是那么一直看着他羽冠的少年,那眼神那份神情,渐渐竟让羽冠弥漫起一股少年想挡也挡不了的杀意。以羽冠识人千帆的眼光水准,一看就看出,这家伙对他的宝贝少年有着奇异的心思。不论是谁,多看他的宝贝两眼,都是罪不可赦,何况还起了心思,羽冠的手骤然发功。    那人忽然开口了说:“能改变这一切的办法一定有,就是抹杀我对这件事的整个记忆。。。”他的目光是对着明显就不想杀他的少年,话却是对着羽冠说的。那个原本以为死定了的人,看着眼中根本没有杀意的少年,脑中福至心灵,忽然想起这少年菩萨般的心肠,或许他可以获得一条命来,就在那个强人爆发杀意的那一刻,他又赌了。子画立即看向自已的小弟道:“可以吗,小弟,能让他忘记,那就忘记吧?!”羽冠无奈地收起杀心!能不骗这少年,他是绝不愿意骗的。    所以现在的国舅爷带着没有了子画的一切记忆以及对天下米粮丝毫的印象,起航回京了。一船中人脑中的印象都是他们主人出来游江,沿途观赏北国的河山,如今主人倦游,所以打道回京。羽冠带着子画再回到先前的地方,对那艘大船一样施法,然后回到房州城中,对那个家伙坦白的几处暗庄,一一进行了处理。    子画不担心他说谎,那家伙已经看到了小弟的实力,除非他不想活,否则,他是不敢再留什么后手的。那些人都被移到一个地方,植入梦境,醒来后他们就记得来房州城的神秘任务完成,该回京复命了。看着小弟如法炮制地让乌姓公子的一众三十个人马一样陷入沉睡,子画的心里沉甸甸的,脑中老是回想着小哥哥在百善寺一头撞在巨石上的情形,是撞的,应该不是小弟从中使坏吧,子画努力这样安抚着自已。    天晚了,长街灯火的明灭里,羽冠看着身旁沉默地少年,轻声地:“兄长是否在想,小哥哥的记忆也是小弟捣的鬼?”子画站着步看向小弟,夜色里少年的目光那样困顿:“小弟一直希望小哥哥与陌上女恰好情投意合,这份心意不假吧,为什么呢?小弟希望兄长离开那个女人甚至离开白府。。。”这少年果然开始怀疑他了,凭着羽冠对这少年的了解,怀疑的种子一旦开启,那么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这个少年都会举一反三,怀疑他的动机。就知道搞什么这消除记忆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吧,看看这后遗症够他掰了。    羽冠心中郁气,眼神一下变的冷淡地:“兄长还是一鼓作气,把那个乌姓公子摆平,救好小哥哥再来怀疑小弟吧。”听到小弟不作一点解释的冷冷声音,子画心下一抖,眼中脑中猛然闪过,这一途小弟对他无微不至的关爱与照顾,从荒原中救下马上就要被狼群分而食之的他,大到逃避妖精鬼怪,小到衣食住行,给他温暖,给他觅食,带着他翻山越岭,追着护着小哥哥一程又一程,而现在,自已轻易就怀疑小弟,动机不良。小弟能贪图他什么呢,小弟一身能耐,就算现在功夫受损,可是只要稍微得到一点灵气,就那样的厉害。小弟曾经可是一个帝王,现在也不能说就不是,他白子画有什么呀,寻玉闻莫天下之宝,小弟可是玉石之王者,比他厉害多了。    子画羞愧了,赶紧伸出自已的手拉着羽冠道:“小弟,兄长如今就剩你一个了,你可不许生兄长的气,说好了,不论兄长以后如何惹你生气,你都不许抛下兄长,一个人不见了。”羽冠心下一热,直接将少年抱起大步走往白府斩钉截铁道:“小弟发誓,永远不会丢下兄长一个人,只要小弟在,兄长就永远在,好不好?小弟会永远守护着兄长的。”子画伸手抱着小弟的脖子,第一次做出亲密举动地,脸颊在羽冠脸上磨蹭几下,欣喜地“”嗯!兄长可记牢了!”    羽冠心中充满欢喜,一汩温泉样暖流从他心间奇异地趟过,他就知道,他对这少年这样的爱护,少年绝对不会没有感觉与回报的,他的少年,他心爱的宝贝呢。抱着人的双手不由紧了紧,真想就这样抱着这个宝贝一飞升天,就此远离人界,飞回他的地方,给他爱给他以无穷的爱,不信他山高海深一样的爱不会感动他融化他。。。    白府里,灯光总是那么明亮。羽冠抱着子画坐在花树从中,夜晚的隐藏可比白天轻松多了,想着以后也许可以这样看着这个家的时间也许不多了,子画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哪怕是一朵花一棵草,都令他那样留恋不舍,那些来来回回的丫鬟侍从,武士,管事的爷爷奶奶,哪一个不可亲可爱呀。。。    看着怀里少年那样伤感的低潋着眸光,羽冠运气一层微光护卫而出,子画周身都被浸入在极其地温暖中,那种暖气丝丝扣扣地缠绕着子画的一呼一吸,以至子画恍惚错以为自已好像被包围在香花沐浴中,浑身那个舒畅啊,白气袅绕中,子画懒洋洋躺在小弟怀中。随着时间的流失,厅堂里聚集在一起用饭喝茶聊天的几位主人,移居到一旁的会客室中,子画看到侍候的丫鬟下人都退了出来。    小巧的会客室里,乌姓公子摆出他多年来凑集起的七颗夜明珠,每一个的光泽都是不同的明亮,有的泛出淡淡的蓝色光芒,有点带红色,有的纯玉色,玉色也份轻浅几种。乌宇辰对着面前的白父白母以及明公子与陌上女道:“要找齐十二颗适合的明珠交汇,再集合最盛的明月之光,就会产生吞云吐雾的景致,美景是其一,它们回合后凝聚出的气珠,可以产生出令人延年益寿养生保命的药丹出来,这个古方还是在大漠一个残缺的古堡中找到的。当我再去时,那个古堡再也不可见了。”    白父叹为观止地:“宇辰,白某鉴玩美玉可也算一辈子了,却从来没有见过能发出这么多颜色的明珠,还有十二颗那么多。” 白母却有点忧心地:“乌小郎带上这样奇世的珍宝,不怕一路被贼人惦记了,这天下的亡命之徒可是不凡几几呀。”乌姓公子眼睛望着明公子道:“不怕,只是,子画你看到这样的明珠,可有什么特别地明珠推荐给哥哥么?”一旁的陌上女目中一下闪过冷光,一把拉过自已的少年道:“你找明珠便找你的明珠,扯上画郎干什么?”    乌姓公子好不尴尬地:“我只是,闻听了一些子画对玉鉴赏的传闻,希望这一趟北国之行不至于一无所获罢了!”陌上女眼神冷冷,明公子看着那些明珠摇了摇头道:“我脑海里一片茫然,实在很对不着乌家哥哥了。”    夜深了,乌姓公子知道一到晚上,陌上女就会把白子画护得很深,根本不让他靠近。回到自已的地方,乌姓公子本想去花房淋个浴,自从来到这里,他就对这府里专门为子画搭建的那个浴房心仪极了,天天厚着脸皮,让花娘也给他准备了花瓣。这不,他来到内间弯身去抱替换的衣襟,人突然就那样倒入了榻中。子画倚在花树上,扫一眼小弟施为作法。目光很快转向花腾隐隐约约间的那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缠绕着明哥哥手臂,走在花前夜下。    夜很深了,那一对男女傍坐在一处楼阁顶上,看着远空依稀可辩的星星。明公子的声音:“你杀人了,他们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女人的声音带着无奈地:“他们化妆成病人,想方设法从焦郎的医坊间终于接触上你,就是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不要管我的江上盟好不好?记忆都没有恢复,白府的一摊生意够你操心了。”    夜色里,明公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子画耳中:“不要轻易杀人,人活一世,要生病还要遇上天灾人祸,七难八灾的,能平平安安活上一辈子都是场不易,却还要被杀死,多可悲!他们当中还有啥也不知道的孩子,大人犯错不该连累家小。陌姐姐,你答应我,当你举起屠刀的时候,想想那个人要是换作是我,你的刀还举得起来么!”     明公子的话换来的是,被人恼怒执入怀中,堵上了嘴!幽暗的光线里,陌上女慢慢抬起头,看着怀中娇好的少年,手指竖在少年红艳艳地唇瓣上道:“江湖不是你活就是我死,上次我爹爹遇难就是他们从中使坏,江湖如果不能凝聚一心,死的就是所有人,叛逆者的下场自古如此!你乖乖守好你的白府,别理会江湖。。。”可是明公子眼中一片哀伤,当那些人扮成病人跪在他的面前告诉他,被斩杀名单里还有刚刚临世的一对双胞胎幼子,他的心疼痛极了。    陌上女看着少年明亮地目眸中一滴滴的泪水,懊恼得一拳砸在一旁坚固的砖台上道:“平时看你处事还是游刃有余的,上次江湖蒙难,还是你亲自指挥了一场江上围魏救赵的把戏,你知道我要从哪里穿行,别看你平日里老是和我屈,关键时刻你还是流露出对我行为的了解与熟透,所以那一次虽然我们落败,情况却并不是最坏。你能知道那一场仗里可也死了多少人?”    明公子幽幽叹气地:“战争是无可奈何地事,江湖却是你关起门来的家事,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惩罚了吗?你可以给他们活着的希望,用上这一生的回报来赎罪,有时候饶恕比杀人更能服人,更叫人感激,再说还有那么多妇人与孩子。如果杀能解决一切问题,那这个天下该变得多么悲凉而冷漠。”    听着那房顶上传出的言语,羽冠总算知道这两个少年何以能那么要好了,感情这人不止身材相似,他们能够神交在一起,他们的性格心性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相似。子画托着下巴闷闷地靠在小弟怀中,等着他的小哥哥进入睡眠,小弟好给他疗伤。深夜的浴房外,坐着一动不动地陌上女,直到她的少年洗好了浴披着一头湿湿地三千青丝出来,陌上女牵着人细细打量一番,拉着手往息卧地走去。    子画藏在花叶中,透过窗影的朦胧,看着那女人为小哥哥脱掉外衣,拥着人睡下去地情景,还没有成婚,那女人借着保护为名。其实已经与小哥哥另类地居住在了一起,而整个白府都因为小哥哥的失忆,一步也离不开女人默许见惯不惊了。就连成日躲在一旁唉声叹气的柯儿也绝望地不作他想了,子画耳边甚至还回响着柯儿一连声地呃叹:“可怜的公子,如果那一天突然醒过来,可怎么活呀。。。希望公子千万别醒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要闹成那样呀。。可怜的公子呀!。。”    因为是对小哥哥施救,子画可紧张了,白气腾腾萦绕的房间里。小哥哥已经深陷迷景,那女人盘腿坐在一边,进入深沉入定。如此夜上中天,子画发现整座白府都起雾了,而小哥哥的房间里,更是白茫茫一片,羽冠忽然对着他怀里的少年道:“兄长,闭上眼睛,小弟送你进入你小哥哥的梦境,你亲自去唤醒他,和他最后一谈吧,记住想好要说什么。。”    子画立刻闭上明眸,感觉一层微光荡来,他的身子飘如一片浮叶,悠悠荡荡地进入到了小哥哥白茫茫地世界里,子画轻轻喊着:“小哥哥,小哥哥。。。”白茫茫中的明公子,感觉自已好像是一个无意识的游移体,正在毫无目标地漂浮着,猛然听到有什么人在心间呼喊,跟着他的脑袋里有什么空白之地开出五颜六色地花来。一些事一些镜像模模糊糊地冒出,有着他在人海茫茫中,突然被一伙人抢了去,然后就是。。。啊!头痛欲裂的时光神遂中,数日后,他一身是伤地回到自已熟悉的地方,却心智全失,浑浑噩噩中有一个美得日月黯淡无光的孩子突然出现在昏暗无边的世界里,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魅力强大无边的平凡人,那个平凡人一天天对着他举着一些草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告诉他,那些药有何用。    后来后来他披星戴月,踏遍了北国的山山水水,清楚记得了北国好多穷苦饥寒不饱的人家,然后。。。他让家人掩护着他,还是一个呆傻状态在家里,真身却行走在天地之间,他到过很多地方很多。。再然后!不幸再一次发生。。。现在现在呢!耳边又传来轻轻地呼喊之声:“小哥哥,小哥哥。。。”是那个孩子,明公子终于睁开眼睛,看清了浮现在一片白茫茫中一身白衣的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还是那么绝美潋光四射,明公子又惊又喜地呼唤着:“子画,子画。。。”子画向小哥哥竖起手指含笑道:“小哥哥,你搞错了,现在你才是子画,你的样子就是我的样子,你已经在子画家里呆了一个多月,你忘记了吗,我们的约定,你代替我回家。。。”明公子脑中时光回溯,绝壁山崖一个女人用人肉垫子一下又一下的垫在他身下,直到浑身血染也决不放弃。一个女人带着他飞,一个女人将他按在榻中为所欲为,他的脸红了,眼睛开始了躲闪。一切的一切,百善寺遭遇的袭击,以及这一月白府浑浑噩噩地朝夕相对。    “小哥哥,现在全部想起来了吗?”子画温柔相唤着。彻底恢复记忆的明公子可慌了,急忙向子画伸出手道:“不!不!子画,这里是你的家,我怎么可以代替你的一切,你。。。”子画含笑看着心慌意乱地明哥哥,柔声话语地:“小哥哥,子画现在只是在你的梦境里,也许今日一别数年相见无期,你认认真真听子画说:天明以后,你可以当作自已神志已复,也可以当作只是恢复了一部分,反正记忆那种东西,别人怎么搞得清,一切只在你需要多少就好。。。今夜过后这府里再也不会有人记得子画曾经会雕刻一事,所以你不必惊慌。。。”    在子画入梦与明公子话别之际,羽冠对整座府邸都发动了攻击。要使一府中人彻底忘记一些事情,还要不影响他们其他的正常记忆,你以为容易么!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不要弄得一个不慎,把人全部记忆抹杀,或者变得记忆混乱,要不,搞成张冠李戴,那才糟糕!    整整一座白府中人,包括花娘柯儿焦郎,白父白母,所有武士丫鬟侍从,全部陷入进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带到远方有鸡公啼鸣,羽冠发出声波召唤自已的少年回魂。明公子梦境里,看着一身白衣的少年身影浮动,好似要离去,明公子急了,不着呼喊着:“子画,子画,我要见你,如何寻觅你?你将会去哪儿?你。。。”子画向他竖指:“记住!我化名叫石风,真名是你的替身,阴山竹石,你才是子画,千万别喊错了。。我走了小哥哥,不要试图来寻觅我,如果可以我自会出来与相见,如无必要,我们就不要相见了吧。。。”    “那怎么可能,别走!别走!别。。。”在明公子惊慌失措地呼喊中,子画的身影慢慢退出了他的世界,明公子焦急捶胸,可是他就是无法动弹。    处处鸡公啼鸣的房州城里,子画傍在小弟身上,心绪无力地由着他的小弟为了万无一失,对着贺家大族施法,要让一族的最重要的那一部分人彻底忘记他子画会寻玉的本事,特别要那个贺兰忘记子画会雕刻的事。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所以当一城之人开始醒来的时候,羽冠托起在他怀里,因为已经再也无法回家一身力气抽离软绵绵昏蒙蒙的人,一步一步远离人烟。    房州城天之黎明到来,白府最早醒来的丫鬟侍从们,开始了一天新的劳作。白父白母早早起来,一个习惯性地进入了自已公事房,查阅府里夏爷爷老管事一早送来的各处商行回归来的信函账务。白母习惯性地开始操心早餐的部署,儿子今天吃什么,焦郎可有及时配上药膳,才去医坊间,柯儿熬好了参汤没有,陌女儿喜欢的,乌姓小郎喜欢的。。。等等!    乌公子一大早出了自已园门,心中老有那么点空落落的,好像忘记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拍着脑门啥也想不起来,罢了,还是继续寻找他的明珠要紧,家里的祖母还等着他的药丹延续生命呢!    子画房里,已经醒来的明公子,一眼看到盘踞在他面前的女人,天啊,说不怕那是假的。他怎么就能在这一月里,非要痴缠住这个女人同房同榻呢,还还还一度赖在这女人的怀里,旁人怎么拉都拉不出去。丢死人了,满府的人都见证了他是怎么赖着这女人,一步都不许离开自已,吃饭喝汤都要这人喂,甚至不喝苦药,这女人还用口度药喂他。这这。。是他明颜良干的出来的事嘛!    心慌意乱的明公子,手忙脚乱的拉着衣襟穿地明公子,头都不敢抬的明公子。陌上女心机何等敏锐,一把执着人低喝地:“你记起来了?!”明公子吓得一个跌倒地上,急急巴巴地:“记起来的不。。不多!”陌上女太惊喜了一把捉起人道:“记起哪里了?”明公子蠕蠕地:“就是你。。你在绝壁山崖。。当。。当人肉垫子哪里。。。”    陌上女了然,那场景对这少年刺激较深,急着问道:“再以前呢,以前。。。”明公子害怕地脸色发白,以前的又不是他宁可当记不起来,他他还要去找子画呢,明公子慌张地起身:“你。。你容我慢慢想呀,想多了头痛。。”陌上女心下一紧,赶紧扶起他摸摸头,叹气道:“算了,慢慢恢复,一点一点终会全想起来的。”    心急惶惶地明公子多少用了点早饭,便出了白府,试图寻找出子画真身来,昨夜的梦境里,根本什么都没有说明白嘛!子画如今已石风的身份应该就做在这房州城里才是。明公子稍作思量,就开始对身边的人发号施令了。陌上女看着自已护着的人,再看看这少年一一吩咐的,每一个茶楼客栈,都去问问,有没有一个叫石风的人。    石风是谁?陌上女孤疑地看着少年,明公子解释道:“途中遇上的一个救命恩人,不是他,我都无法与你回合。”陌上女点点头。救命恩人,她养得起。随着明公子脚步的移动,已经衰败的明府渐渐出现在眼前,明公子尽量克制着自已想一步跨入的冲动,一点一点艰难地走了过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回子画呀!    可惜一连多天,房州城被明公子反反复复刷了多遍,石风人间蒸发。明公子忽而发觉,要想找到或者见到子画,恐怕是一场奢望了。子画竟连翻盘悔过的机会都不再留给他,而他身边那个明显是对他有企图的人到底可靠不可靠!    子画,你在何方?明公子站在茫茫的人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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