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没有大量的血迹,连运尸过程中的滴落血滴也没有。
她是如何被运过来的?应该有工具。
承琪想到这里,仍是回到了客栈。
客栈里传来老板的哭叫声:“大人啊,不关我的事啊。”
承琪走进前堂一看,陈兴正抓着老板怒目而视,周围的几位客人指着他道:“太可怕了,原来是黑店啊。”
陈兴对承琪道:“楼上,我发现了血。”
承琪道:“放开他,带我上去看看。”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承琪眼睛一扫,并没有发现大量的血,他转眼望向陈兴,陈兴跑到床边指着床架子:“这上面。”
承琪近前一看,果然有暗褐的血迹。
老板在一旁哆嗦着,不断地叫着:“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这里住的是谁?”
承琪皱起鼻子,将床上的被子揭开,床褥是新的,很干净,他又将床褥揭开,床板上一摊血迹映入眼帘。
陈兴一脚踢向客栈老板的腿,他卟嗵跪在地上:“大人,真的不关我的事。”
“谁的血?”承琪冷冷地望着他:“难道是你的?”他提高了声音:“在你的店里,却说不关你的事?”
客栈老板不停地磕头道:“大人,小人的确瞒了事,小人早上来房间的时候,看到满床的血,因为害怕惹祸上身,所以才将被褥换了的。其他的啥也没有做啊。”
陈兴问:“这房间住的什么人?”
“一名女子,昨日酉时过后来的,还说等一个秦大官人来了,要我带他去房间。”
“那秦大官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