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承认与阿兰相识,并且有过几次亲热,为此他免了她的房钱,还专门将最好的一间房留给她。
但老板只承认这些,声称对于阿兰的死并不知情。
承琪问他:“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女子常来这里吗?”
“有,不过那几个来的少,估计生意不好。”客栈老板低低地说了一句:“我只知道她们的花名,具体住哪里不清楚。”
那几个女子的名字叫娟儿、彩衣、阿宝。
承琪皱了眉,别说是花名,就是真名,全京城叫这个名字的女子都有好多,如何去查?
“她们这两天未曾来过吗?”
客栈老板哭丧着脸:“都知道这附近发现了死尸,谁还敢来啊?而且还死在我的店里。”
“你把常来店里找阿兰的男人长什么样告诉我。”
承琪仔细地听着老板的讲述,用心地记着。
经常来找阿兰的人只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客栈老板都不认识,他只记得他们的样貌,其中一人缺了一根食指,还有一人很胖,另有一人就没有什么特征,每次来都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貌。
“小人感觉这个人很神秘,所以有一次特别留心了一下。”
明明在自己的房间里,老板还是不自觉地左右瞧了瞧,靠近承琪轻声道:“小人觉得他是某位大人。”
“何以见得?”
“靴子。”老板指着承琪的脚:“大人,他和你一样穿着官靴。”
回到大理寺,陈兴早就在等承琪,见他回来就道:“大人你猜对了,毛福寿去了赌坊。”
说着他朝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东西嘛?老婆刚死就去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