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告诉承琪,是皇后的父亲宰相李则简来了,所以皇上和皇后才回去见他。
承琪听了半信半疑,朝台上的玉奴使了个眼色,起身朝皇后宫中去。
秋名跟在后面:“公子,你是要去皇后那里吗?”
承琪不理他,只顾往前走,秋名有些着急,却又不好阻拦,只得不停地在他身边道:“皇上吩咐过了,谁也不能去。”
承琪横了他一眼,秋名接着道:“现在皇上是皇帝了,不是太子,皇后也不是当年的太子妃了。”
听到他这样说,承琪站住了脚:“秋名公公,你想说什么?”
秋名低垂了头道:“公子,奴才什么都没有说。”
承琪轻叹了口气,调转身子往宫外走去,秋名跟了几步被他制止,便停下望着承琪气呼呼地走了。
“皇上,三公子走了,他很明显地生气了。”秋名回到皇上的宫里朝承珞汇报。
承珞靠在软榻上:“他不看戏了?”
“不看了,皇上您走了之后,三公子就起身走了,原本想去太后宫里,奴才说皇上不许,他就走了。”
承珞哼了一声:“你威胁他了?”
秋名立即跪下磕头:“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啊。”
承珞挥手让他出去,手撑着额头低低地叹气道:“承琪,你可不能让朕失望。”
从宫里回来的承琪,面色冷冷的,管焱和几个侍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远远地站着不敢说话。
承琪在书房里砸东西,覃伯在屋外听了冲着管焱道:“还不进去劝?”
管焱扁着嘴上前敲门,承琪并不理睬,砸了老半天,拉开门气呼呼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