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去后院。”金镶玉道,“我的两个伙计以为石捕快是贼,下手就狠了些,没想到把他打死了。”
承琪怒道:“胡说八道,挨了打还不老实。”
玉奴笑道:“那还不容易,划花了她的脸就成。”
金镶玉一听立即惨叫起来:“大人饶命,我说的都是实话。”
“石捕快身上除了棍伤还有剑伤,难道你的伙计还有剑?”
金镶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人,那是彩衣的相好干的,是他先说此人是贼的,我的伙计才上前去帮忙打的。”
“即便是贼,抓了报官就是,怎可私自打死,何况石捕快你认得,又如何让伙计将他害了?定是他发现了你们不可告人之事,你才杀人灭口。”
“不是,不是啊,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小女子因为害怕,才让伙计将他丢在两条街之外的巷子里的。”
如果金镶玉所说属实,那两个伙计也只能算做从犯,石瞳的致命伤是剑刺的,一定是和彩衣约会的那个男人,那个人是谁?
阿兰是不是他杀的?
她口中的要纳她为妾的男人又是谁?
将金镶玉投入牢中,承琪和玉奴回到了王府。
已经快到丑时,承琪累得眼睛发涩,头脑却快速地飞转,亢奋地睡不着。
管焱睡眼惺忪地端来洗脚热水,服侍他们把脚洗了,边洗边埋怨:“公子你这查案查得,一天天不睡觉,我跟着你吃不消。”
承琪抬起脚踹他:“你哪里跟了?”
管焱道:“我想跟,你不是不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