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成这样怎么可以不找郎中?”承琪见玉奴面色发白,脸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子来,想必是忍着极大的痛楚。
玉奴摇头:“我没有事的,等下就好。”
“你怎么知道会没事?”承琪有些生气,手伸过去拿走汤婆子,按上他的小腹:“我替你揉揉。”
“不用。”玉奴拉他手:“把汤婆子捂着就好。”
承琪道:“你若是女子吧,我还可以认为你是月事引起的肚痛,但你又不是,肚子痛就不是小毛病了。”
承琪见玉奴仍不答应,他抱住玉奴道:“这事我不和你商量,虽然不能让太医来给你瞧,但这京城中的郎中我都熟,你等我一下,我把福寿堂的段三爷给你请来。”
说罢就要走,被玉奴死死拉住:“别去。”
虽然玉奴强烈地阻止承琪,但肚痛加剧,他倒在床上蜷起身子滚了两下,承琪见了更慌,既不敢离开,心中又急。
便让刚才来喊自己的杂役拿着自己的腰牌去福寿堂找段三爷,自己上前将玉奴抱起,替他揉肚子。
玉奴的肚痛越来越厉害,先是小声地呻吟,他尽量忍着不叫,但后来忍受不住,开始大声叫唤。
承琪急得眼泪迸了出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玉奴无法回答他,叫了半天突然没有声音,竟然是晕了过去。
承琪正不知所措之时,段三爷到了。
段三爷给玉奴把脉,手指搭上他的手腕,立即皱了眉头。